那、那白一飞还在吗?”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第一个提白一飞,他现在一听到我提白一飞,脸色好了一点点。
“他在,他从来不理事,管你什么时候到,晚点到也许他都要睡了。”他把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不理事。
我笑了笑,“其实白一飞还好,最少我怎么撩他,他也不为之动色。”
他一听我这么说便放松搂紧的我,“老婆,你是不是见到男人就想撩?“
冤枉,我只是知道白一飞就是他我才敢撩,他怎么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