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几个公子哥,一见到齐晟的面,就跟绷紧了一根弦似的,一个个噌地从位子上弹了起来,什么嚣张气焰都没了。
寒蝉仗马,便是如此。
齐晟面色冷淡得将人甩开,像是丢弃一个晦气的物件,只嫌脏了手。
“都参与了?”
他嗓音有点儿冷,垂眼的那一刻,就已经很明显在压制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