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一伙的,谁信啊。”
周桃花还在极力否认。
但是,有人不听她的。
“我信啊。”
“我也信。”
“我也信的。”
……………
就在周桃花的话音刚落,就有好几人喀什跟她唱反调。
都是一些平时跟她不对付的人,这时候都很乐意落井下石。
“你们?!”周桃花这时气坏了,手指指着他们都在发抖。
“你家美丽说克父克母什么的,我们都有听你说过,一点都不奇怪。你再狡辩也没用,人家这么多人不可能就为了给你家美丽栽赃吧。没人那么闲,做这种无聊的事。”
“就是,你家美丽说的那些,你就说过。她能那么说,也是你教的。别人不知道,我们都是信的。再说了,现在是上工的时候,你家美丽到这里来干啥?说说呗?”
“对啊,来说说,我们也听听。你不是说都是一伙的吗?我们不是一伙的,说出来,我们来评评理。”
这几个婶子是跟周桃花不对付的几个,现在正看着热闹。
“你们,你们这是搭着伙欺负人吗?”周桃花之前还很有气势,谁说都没用,只是这个时候却没了刚才的气势了,已经哑火了。
没人为她说话,她现在是孤立无援。
心里顿时很气何美丽,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这么被动。
那些话是能说的吗,那可是要挨批斗的。
她也上过识字班,有很多事情也是听说过的。就是见都见过的,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那些曾经的神婆什么的,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用想,都是一个惨字。
活着的在受着罪,没能熬过去的,早就得了一个土馒头。
她可不想受那样的罪,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只是现在不是她想认不想认的时候。
有这么多人都在作证,她就是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一群人都在这争论,还没个结果。
民兵队长张东震这时说话了,“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先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回事,再来说后面的事。”
“…………也是。”
村长看到众人不再叽叽喳喳了,脸上的神情也好了一些。
他被何大壮父子几人拉着了好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心里正急着呢。
这下好了,可以好好说事了。
“那个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之前什么事,那就让当事人自己来说吧。”
他的意思是指季砚行,他们来时,正好就看见何美扒着门板说着什么。
这要是想知道何美丽说的啥,那就只需要问季砚行就行了。
季砚行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没变个表情。他瞥了眼何美丽,何美丽脸色巨变。
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让人无地自容的呢。
季砚行没有替何美丽藏着掖着,把她说的话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
现在的人都呆了。
这,这姑娘够大胆的啊,啥都敢说。
还是上赶着往男人面前凑,真是不要脸啊。
周围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
何美丽这样就跟被人当众扒了衣服没什么区别,她又哭了起来。
这以后还有脸在村里待着吗?
想到这,她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这个时候没人会同情她。
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给别人身上泼脏水,还说人家克父克母,扫把星的,真是心肠歹毒。
要不是现在不允许传播封建迷信,这话要是搁以前,早就能置一个人于死地了。
心思坏,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这时,众人也算是明白了。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就是何美丽惹出来的。只是后面把她爸妈叫来才把事情搞复杂了。
这时候再看周桃花,就像看一个傻逼。
这人混淆视听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把一个简单的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还倒打一耙,真是没谁了。
看向季砚行,这就是一蓝颜祸水的,不是他,人家何美丽也不至于上工的时候偷跑过来献殷勤。
只是殷勤没有献成,倒是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不过大家也没有真的怪季砚行,这跟人家也没有关系。
人家好好的在家里待着,这破事就找上门来了,人家也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