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身衣服,如今穿的是一身干净利落的湖蓝长衫,手里面还提着两坛酒和一些吃食。
“算你识相!”沈墨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随手接过了一个酒坛。
“就知道没有酒的话,你在这里根本呆不住。”只见孟天峰自打进门来,脸上就带着笑意。如今他见到了沈墨,笑意就更加浓厚了起来。
这个季节屋里微微有些闷热,于是他们两个人就着院子里面的石桌石凳,就这样坐下来吃酒聊天。
一边吃着酒,沈墨一边问了问孟天峰,这次是因为什么进的天牢。
只见孟天峰苦笑着说道,他也是前不久,到了一家的官宦人家里面去作案来的。
原本他以为一院子的老弱病残,对于他来说毫无难度。可是没想到这家里面有四个老家人,全都是当年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
结果他一进了屋子,就被这几个人手持长兵器堵住了房门。之后孟天峰接连冲了几次也没冲出去。
就这样,他在屋子里面被堵了这一阵。就这会儿工夫,出去报信的人就把衙役捕快叫过来了一大群。
于是孟天峰就这样被人抓住,穿了琵琶骨扔进大牢里面去了。
听孟天峰这么一说,把沈墨也逗得哈哈大笑。
说实话,他们这些飞贼的生涯大抵如此。有钱了就快活,没钱了就去作案。一个疏忽就被人抓进去,跑不出来就死。能一直干到告老还乡、安享晚年的人少之又少。孟天峰和沈墨聊了一阵以后,他又好奇的向着沈墨问道:“近南兄,我听你的口音里边有一些永嘉温州一带的口音,莫非是那边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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