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驿?”只见刘全佣听了之后,他顿时就是一楞!
“这么说来,那个小娘子是官驿里哪个当官人家的内室?”只见刘全佣随即就向着花月奴问道。
“我都打听清楚了,”随即就见花月奴扭了扭腰身说道:“现在咱们通州的官驿里边,就住了一户人家。就是那位想走还没走成的前任知州……刘步竹!”
“原来是刘步竹的小妾!”这个时候,只见刘全佣听了以后又立刻皱了皱眉:“以前那个刘知州在的时候,州衙里面我倒是也常去,我倒是没听说过,刘步竹有这么一个艳丽的小妾啊?”
“嗨!这不明摆着的吗?”只见花月奴笑着说道:“最近听说刘知州要回家,从家里要了几艘船来接他。我估计着,那个小娘子就是船来的时候,座着顺风船过来的。她是来接刘知州的呗!”
“估计就是这么回事儿!”只见刘全佣听了之后,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听说那个刘知州刮地三尺,可是在咱这通州地面,弄了不少银子去。”
“这次他回家的时候,还生怕不够稳妥,死活不肯用通州的船。非让家里边派船过来不行……看来那个小娘子,真的是刘知州的小妾!”
“我估计也是,”只见花月奴点了点头,随即就见她又皱了皱眉:“如果那个小娘子真的是刘知州的人,那么咱们还在她身上做文章吗?”“文章是当然要做的,”只见刘全佣兴味索然的说道:“反正那个姓刘的知州也都是离任的人了,咱们犯不上再给他什么面子。另外他也知道这赌房是阁老的产业,哪怕是他的小妾输了大笔的银子,谅他也没
那个胆子敢过来闹……”
“不过,那个小娘子本人就没办法了!”只见刘全佣说到这里时候,他还遗憾的咂吧咂吧嘴道:“赌场里输钱还好说,了咱们要是把人家知州的小老婆都扣下,那就说太不过去了……真是可惜了这个小娘子!”
“得勒!”只见花月奴闻言,立刻就笑着说道:“那咱就还按着原来的路数,狠狠的宰她一刀!”
件事对于花月奴来说,倒是没什么损失。她一个女人家,就是那个小娘子被刘全佣扣在这里,也没她什么好事儿。
所以她现在眼里就盯着银子,一听说计划照常进行,这个花月奴自然是喜笑颜开。
“行了,你去吧!”只见刘全佣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随即又对着花月奴说道:
“这两天就把那小娘子急着往前赶赶,别哪天人家刘知州一声令下开船走了,咱们钓鱼不着,再把鱼饵折在里头!”
“这个都不用您吩咐!”这时候,就见花月奴随即笑着说道:“现在呀,她可是吞钩吞得死死的,这个小娘子已经上瘾了!”
“眼看着昨天,她足足46o两银子全都打了水漂儿……依我看呐,弄不好今天这个小娘子,就上了咱的案板了!”
……
等到花月奴走了之后,刘全佣还在琢磨着那个小娘子窈窕的身段儿和冷峻的脸庞。此时他只觉得小腹下一股火腾腾向上直冒,就是干着急没办法。
毕竟人家是一位知州大人的妾室,要是他真敢把人给扣下来。就是他那个妹夫赵阁老也饶不了他!
……
这个时候,刘全佣就看见自己的手下“胎里坏”正靠着赌坊的大门,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只见他的一双贼眼,一个劲儿的往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身上踅摸。刘全佣立刻没好气儿的向着那个胎里坏喊了一声。
等到那家伙走过来的时候,刘全佣分明看见他的嘴角上正挂着一溜亮晶晶的口水,不由得把这位刘爷气得,立刻就是抬腿给了他一脚!
“昨天我走得早,后来那个姓师的小子,赌的怎么样了?”刘全佣向着胎里坏问道。
“那小子啊……昨天前半夜一直是在赢钱。”只见眼前的胎里坏也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挠了挠脑袋说道:“眼看着过了子时三刻以后,他的手风儿就转了。”
“那小子拗劲儿上来,一连七把压小开大,输了大概有四千两……”
“四千?”刘全佣听了这个数字之后,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么说来,他这是已经把东家买田地的款项拿出来了!”自己刘全佣立刻就是精神一振!
随即就见他两眼闪着贼光说道:“输了四千两!如今这个坑他已经填不上了,现在他只能把所有的钱。还有之前买来的田契全拿出来,押在咱的赌台上!”
“看来就这一两天,这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