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禄堂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看到面前的人群之中,走出了一位黑甲人。
然后,他就这样在吕禄堂的面前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把他的脸不显露在吕禄堂的面前。
当吕禄堂看见头盔下那张年轻英俊,而且还面带微笑的脸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就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
他完全不能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这头盔下面,居然是通州知州——沈墨沈大人!
随即,沈墨手上的刺刀“扑哧”一声,穿透了他的胸膛!
三棱刺刀轻松的透过了吕禄堂的护心甲,锋利的刀尖,将他的心脏像一个气泡一样戳破了!
“这是……怎么回事?”
在吕禄堂慢慢向后倒去的时候,在他眼前出现的最后一幕,是那把血淋淋的三棱刺刀。
还有他心中,那个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谜团!
……
“回头把我的盔甲,拿回去返工。”就在这个时候,就见沈墨回过头对着身边的姜宝山说道。
“怎么了?穿着不舒服?”这时候,就见姜宝山穿着一身特制的加肥加大加厚盔甲,就像一座黑铁山一样站在那里,他在头盔里嗡声嗡气的对着沈墨问道。
“告诉他们,在我的盔甲上去掉磷化层,然后镀银,再抛光。”只见沈墨回头看了看正在他面前集结的墨字营战士们。
“你疯了?你要是穿上那样的盔甲,在战场上就是弓箭吸铁石!”只见姜宝山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了沈墨一眼:“你是生怕敌人的弓箭手找不到你是不是?”
“敌人的事不用管,总之我要让我的士兵不管多远,都能在战阵一眼就看到我!”只见沈墨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说道。
……
五百官军在三轮齐射、一个冲锋之下,就被沈墨的墨字营全歼于此,一个活口都没留!
虽然沈墨早就知道他们面对的是草鸡瓦狗一般的官军,但他还是对战士们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等到他一个个的走向自己的战士,逐一的看着他们的时候,沈墨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些战士的盔甲上带着硝烟,脸上带着汗珠,却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放射着激动不已的光芒!
他们曾经当过兵,也曾经在成为叛军之后,和官军血战过。但是却从来没打过像今天这样的仗!
今天的这场胜利,给他们的感觉简直就像是把西瓜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案板上,然后让他们一个一个砍过去那么容易!
就在这场战斗之后,这5oo墨字营的心中,已经生出了一股无与伦比的信心!
如此强军,天下何人可敌?又有何处不可去得?
沈墨在队列前面走过,他则是在注意观察着每一个墨字营士兵身上的情况。
刚才的战斗中的时候,官军毕竟还是前后放出了百十只箭。也不知道他这些士兵中,有没有因此而受伤的人?但是沈墨从头走到尾,却并没有现一个被弓箭射伤的伤者。看起来这些官军的弓箭,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运道极差,居然没有一个能幸运地钻入盔甲的缝隙,伤害到墨字
营战士的!
沈墨在心情振奋之余,他偶然间一偏头,却看到了队伍中一个士兵,从他的脸颊上正在不断的向下滴着冷汗。
这个人的枪刺上没有鲜血,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势……沈墨的目光,忽然猛的冷了下来!
只见他一抬手,就从这个士兵的手中,接过了他那把武穆一型步枪!
当他“咔嚓”一声打开枪膛的那一瞬间,就见那个士兵,一下子瘫软了下去!
……
时间退回到正午十分,金沙山官军大营。
那个负责守营的副将看到吕禄堂二次下山走远之后,虽然车上的酒还没卸完,他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回去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可是还在他躺下之后还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这个副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忙爬起来走到了门外。这个时候,他就看见满军营的军人全都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在校场的一脚处聚成了一团。
当这位副将向前跑了几步之后,他这才明白大伙是怎么了。
原来刚才那个指挥着小伙计们谢酒的半大孩子,名字叫古慕龙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爬到了军营的旗杆上!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