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儿子,没什么,不就是死了个八路么,现在你不用担心你的战友们知道你干过的事了,放心,你爹是不出卖你地,反正以后跟着你爹干,什么样地女人不会有!嘿嘿!”段贵山假作父子亲情的安慰地段诚,而目光深处却闪着阴谋得逞的奸滑。
一步步的,段贵山在有意无意的带动下,从未见识过吃喝嫖赌的段诚不知不觉的开始由被动转主动的享受起来舒适的生活起来,虽然还怀念以前同志们的革命生活,一开始还心怀愧疚,毕竟是只有十九的孩子,从未经历过的异常诱惑吸引,无可避免的堕落在自我安慰的醉生梦死之中。
不断被父亲言传身教的反复洗脑,连段诚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对日本鬼子和汉奸这么仇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会这么啥的眼别人去吃这么长时间的苦,八路军的实力和日本人比起来如此不堪一击,也许日本人会给中国的百姓带来一些安定的生活吧,以往段诚根本不敢想像的念头现在却成了习以为常的思维方式。
华北平原的某一处,一条人影潜伏在一个丘陵上,时至七月初的盛夏,周围长得极郁郁葱葱的茅草丛成为他极好的俺护,普通老百姓打扮的这个人嘴里嚼着一根草茎,身边还放着一支红枣木的红缨枪,两眼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远处的一条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