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西来现场交易,纯粹是凑个热闹,小镜子、小梳子、发夹、发油之类的也抢手的很,村姑大嫂往往见到了就抓着不放,吊着旱烟杆的老大爷们烟锅里也插上了一支卷烟。
借着市集上所有人互相交易的热闹,慰问宣传队的领队张才趁着李卫把自己的战利品塞进铺子上标着自己名字的篮子里时,突然开口道:“李排长!请问你背后这支兵器是否可以割爱?!”
李卫一楞,脸上浮出笑容,道:“呵呵,张先生怎么会对我的这支冷兵器感兴趣呢?”说着从背后拔出格斗刺在手里把弄,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
“我很少见过像李排长手中这支兵器,在战场上杀人掳命向简直轻而易举,我想带回去仿制出一批,让国军将士也能拥有如此近战的利器。”张才感慨地凝视着李卫手中的这支格斗刺,在最近几次实战观战的行动中,李卫执着这支不同于刀剑的奇门兵器在战场上几乎是出尽了风头,刺砍挑划无一不是杀气凛凛,所造成的创伤极难救治,令张才起了取经学习之心。
“十万现大洋!不还价!”李卫笑了一声,这支跟了李卫近三年的格斗刺,不知收割了多少日伪军性命,是李卫的心头肉,相当具有历史和纪念意义,张才领队开口要买,李卫也毫不客气的漫天要价。
“李排长若不是肯卖,就不要开这等玩笑。”张才对李卫的狮子大开口非常不以为意,以为李卫是托辞。
“这可不是玩笑,我说十万大洋的卖价,是绝无虚言。”李卫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发挥颠倒黑白的口才,继续道:“这支格斗刺中我请名匠历时一个月纯手工打制成形,我可以说全根据地都找不出一件比它材质更好的兵刃,所采用的合金结构可是很特殊的,耐高温,韧性极佳,锋锐耐磨,分量沉重而且永不锈蚀,连日军的装甲车都能捅穿,它跟随我多年,饱饮无数日寇鲜血,其中的价值也不是可以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当然,这支格斗刺还具有灵性,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我手下的班长们可以帮我作证。”手上轻轻一抖,格斗刺立时发出一阵轻灵且悠长的颤音,仿佛印证李卫所说的灵性。
李卫把自己这支格斗刺吹得跟绝世神兵似的,听得周围的战士们直翻白眼,了解李卫的战友都知道李卫的格斗刺异常锋锐坚固是不假,可是这也吹得太离谱了些,都快成神器了,这完全和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思想相悖,啥灵性呀,不就是高频震荡发劲的技巧嘛,不过看在李卫唾沫星子横飞的样子上,也没哪个人活腻了敢来揭穿他。
听得格斗刺发出的颤音,不明真相地张才眼前一亮,眼神炽热地盯着李卫手上的格斗刺,显然被李卫的话给打动了,他伸手抚在了格斗刺刃身上,感受着冰凉而又有几分沉重的刺身,赞叹道:“好兵器啊!可惜价格太贵了点!”言下带着几分惋惜,十万大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一时半会儿凑不出这么大一笔巨款。
“物以稀为贵嘛!用这种武器还要有技巧,否则容易伤到自己,不好练,不然我的队伍早都用这种武器了!”李卫继续吹着这支格斗刺的彪炳战绩,若不是星尘梭在战斗中消耗殆尽,一直没有补充,他说不定也拿出来显摆。
李卫也并不是完全舍不得这支格斗刺,如果真得有人能出十万大洋,他还真会舍地割让,十万大洋足以让根据地的军备提高几个台阶。
“请问它有名字吗?!”显然已经失去购买欲望的张才把注意力转到了这支格斗刺的历史故事上,即便回到大后方,在朋友之间也是一大谈资。
“嗯!啊!~”李卫挠起了脑门开始支支吾吾,战友们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排长啥都好,就是一直没给他这支专属兵器起过正经名字,像大刀队的大刀都有正名儿叫斩妖刀。
“叫诛魔刺!”李卫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场乱起了一个,然后扭头对12区队的战士们道:“很有名吧!”
周围的战士们屈于李卫的淫威,齐齐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