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作战,一正一奇两者互相配合才能在日伪军的夹缝中生存下来。
千夫指!就算是再有底气的也抵挡不住舆论的谴责。
黑衣人俘虏大头鱼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见一根救命的稻草般,猛点头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只要别再这样,你问什么都可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党的方针政策你可经记住了。”李卫的目光盯向另一个叫老牛的黑衣人俘虏,久练战场磨炼出来的气势不自觉得锁定,让黑衣人有如一把利剑悬在脑门子上。
那人不敢与李卫犀利的目光对上,连忙低下头去,却是什么也都没敢多说,昨天晚上他亲眼目睹了李卫格杀巡海夜叉莫无敌的徒弟,李卫的身手他不知道,但是老牛对莫无敌徒弟的功夫可是清楚的很,能和莫无敌打得不相上下,反身那一声催魂夺命的颤音挟着一缕寒光一闪而过,给莫无敌的徒弟直接来了个开膛破肚,下手之狠几乎从未见过,战斗结束后若无其事的谈笑风声,这让叫老牛的黑衣人打心底里对李卫产生一种莫名的寒意。
正如达到了李卫预期的目的,像两条死狗一样,黑衣人被现场拖了回去,现场的老百姓都得到了安慰奖,不安慰不足以平民愤,李卫点起来的火,自然还需他来亲手扑灭,所以每人一个煮熟的大苞米棒子。
撤回现场,只余下一地嚼干净的玉米棒子,不过也不会有什么卫生问题,转眼就被几个小鬼捡回去喂牲口去了。
黄石庄,错落有致的民居间,有一处较为偏僻的民居,大门紧闭,门窗关紧,看似主人外出的样子,然而在屋内,却有十几个人挤在堂屋和左右里屋忐忑不安地或站着,或坐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的旱烟味道,屋内的气氛也充满了压抑和沉闷。
“怎么还没消息?!”一个约摸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男人忍不住对周围的人问道。
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脸色不是很好看,跟着说道:“该不会是被抓去了吧。”
“不,不可能!黑狼机灵的很,想逮住他,可没那么容易。”屋内一角落里吞云吐雾般抽着旱烟锅的老汉,他挥挥手道:“都坐着,不要急,马上就会有消息。”
这时,就听院子扑通一声异响。
方才刚刚恢复安静的屋内几乎闪起十几道耀眼的兵刃寒光,屋内的人几乎像是条件反射式的从座位底下,包袱内,背后,拔出各式各样的冷兵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凶神恶煞一般。
在屋内原先等待着不耐烦,首先开口问没有消息的男人双手赫然握着两支三股钢叉,分明就是昨晚与李卫交手自称江湖称号是巡海夜叉的莫无敌。
“是黑狼!”屋内靠近窗的人借着窗缝往外一瞧,转过头来道:“他好像受伤了。”
“快把他弄进来!”抽着旱烟的老汉猛地站了起来,屋门一下子被拉开,几个人手里拿着兵器,涌出屋子。
“陈爷,莫爷!有消息了。”打扮和普通农民般一个男人在其他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冲进屋内,左肩胛处不断冒着血丝,衣服前后各有一个血洞。
据着双支钢叉的莫无敌手一斗,双支钢叉极为灵活的收回腰后,一个箭步把冲进屋的人扶住,一打量,惊道:“黑狼,你中枪了。”
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居然负伤而归,这实在是令人出乎意料。
“没,没碍,被打了个对穿而已,我自己已经上过药。我去打听情况,大头鱼还有老牛眼看着吃不住劲,看要子要招供,我马上赶回来,没想到八路的眼睛这么毒,一下子被他们看出来了,还好我跑的快,不然也回不来了,这狗日的,枪法可真狠啊,直奔心窝子来的。”心有余悸的黑狼喘着粗气,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地道:“虽然我已经甩开那些个八路,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走,大家赶紧走,这儿不能再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