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腿被打断了,哎哟!”那名叫完颜定的满族神射手,额头冷汗几乎如黄豆大,不断冒同来,右小腿裤子上被穿了个洞,血不断的冒了出来。
范国文冷着脸,道:“真是太不小心了!现在分两组,交替后撤,我垫后!”十二区队里每一个神射手都是极为珍贵地,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了一个神射手起码三个月不能上战场,这对十二区队的影响是极大的。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被不断得到增援的敌人包围,最终还是弹尽粮绝,日伪军的兵力可是比他们六个人身上备的子弹要多得多。
方才完颜定边上的神射手的还击,并没有收到多少成效,其他几名神射手更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地警惕,枪口瞄着附近,只要稍有异动就立即击发,采用枪弹地战场上,哪怕是再英雄好汉也顶不过一颗子弹。
三名神射手立刻移动身形,将完颜定护在中间,在进行现场急救包扎后,拖着他开始撤退,而范国文和另一名战士则对着远处,看得不顺眼的地方交替开枪,用火力威慑,掩护那四名神射手转移。
“撒给给!~”首先沉不住气地日本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范国文他们从眼皮子底下跑路,命令跟上来的机枪手架上机枪。
可是还没给机枪手打出第一梭子的机会,范国文的一发子弹直接在机枪手的脑门子上爆了一团血花,边上的日军军官也同时被另一个神射手放翻。
日伪军仗着人多,开始发动冲锋,子弹如雨般落到范国文附近,范国文却不敢大意,日伪军之中至少有两名以上的神枪手在虎视眈眈就等着他乱了阵脚。
“八嘎!~”伏在雪地中的大塚季利落地拉动枪栓退出一枚滚烫的弹壳,暗骂了一声,方才一枪仅仅是挨着那个狡猾的八路身旁,那家伙诡异地像鬼影子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冲上去的日伪军士兵不断的倒在了他的枪下,甚至有时还被一枪打成了个穿糖葫芦,一发子弹放倒俩。
竭力保持着凝神定气,大塚季端着枪悄悄地平移着,甚至不敢喘大气,在冬季里,呼出的白雾极易曝露自己的位置,他却一点也不敢大意,对方也是和自己一样的神枪手,决定生死地往往只有一发子弹。
大塚季不想辜负长官们对他的栽培,想多干掉几个八路为大队长立功。若不是他的枪法比其他士兵精准而得到大队长赏识,幸运地被选入配给待遇很好的神枪队,否则每天哪儿有足量的大米白面吃,恐怕还要和其他普通士兵一样啃着粗糙的玉米面馍,要攒着几个月的兵饷才能进慰安所,排很长时间的队却只有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搂着细嫩的女人们,神枪队的士兵最低也享受着和士官一样的待遇。
心头不住的咒骂着八路的狡猾,好像老天爷都在保佑八路似的,除了其中一枪射伤了一个八路士兵外,另外几枪几乎全放了空。
附近不断有日伪军士兵嚎叫着冲上去,再次被准确的枪弹击倒,大塚季可不会对这些无能的家伙们有任何怜悯,没什么长处的普通士兵只配作炮灰的份,不过,他倒佩服那些八路的神射手,面对这么多人喊杀冲锋,居然稳扎稳打的还能作到一枪一个,这个心理素质确实不同寻常。
“那么就来较较高下吧!作个武士的对决!”大塚季摸下自己的头盔,搁到一块石头上,这是神枪队里的教官说的,不过取下头盔也有一定风险,若是被跳弹蹭一下,没有钢盔的保护,也足以致命。
在任丘县城受到十二区队潜伏进来的狙击手搅得鸡飞狗跳后,小野二雄着实怕了那些神出鬼没的五连神枪手,谁吃得消一声枪响就倒一个,那任丘县的士兵还不得全部折算成子弹的数?!看到五连神枪手的厉害,小野二雄也坐不住,有样学样的抽选了队伍里枪法好的士兵专门组成一支神枪队,求爷爷告奶奶从司令部借了一个教冷枪的教官带这支神枪队,出战时打散到各个中队里,作为杀手锏来用,神枪队里也就二十几个神枪手,其中有好几个都护在小野二雄旁边,哪像十二区队早有预谋的这么奢侈的使用,一次就出六个,都抵得上任丘县日军一个中队的神枪手配给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