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不,不要杀我!”最后仅剩的几个伪军完全没有了进村时地威风。
“马老四!曾经在前年杀害葛村地朱家婶子一家,今年一月还伙同日本兵奸污了小河角村何老汉家的翠芳”
“耿喜!伙同保安六中队仇进,在去年四月抢夺杨村村民全富贵祖传象牙雕件一件,去年底十一月期间,醉酒打伤任丘县城外黄铁匠,并致人伤残,至今仍不能干活,导致一家生活窘迫”
“牛金边”
三连派来为四连进行情报联络工作地干部陈金火同志,走到那些投降的伪军身边,似在点名似地冷冷的扫过每一个伪军,如数家珍般列举出这些家伙以往犯过的劣绩。
每当点到哪个伪军的名字,说出每一项罪行时,那个伪军有如筛糠般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着。
几乎许多根据地都对日伪军编制花名册,给每一个日伪军建立档案。他们犯下的任何罪行都会被记录在案,这也是对日伪军地一种威慑手段,当民愤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将这些罪大恶极的分子进行定点清除,以敬效尤,这种杀鸡给猴看的手段,在相当程度下还是能够约束那些侵略者和汉奸分子的行为。
“一群败类!”陈金火数落完这几个伪军后,直接注上了个人评价。同时也无异于给这几个家伙宣判了死刑。
“拉出去毙了!看着碍眼!”李卫没好气地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本来四连就不太有留俘虏的规矩,更别替这些平时就糟害群众的垃圾。
“饶命啊!饶命啊!”几名罪大恶极的伪军被战士们毫不留情地拖到了村外,重重一脚踹翻在地,三八枪顶着后脑勺,呯一声枪响后,前额头脑被掀掉大半,仅剩下最后地抽搐。
对于欺软怕硬的日伪军来说。十二区队已属凶穷极恶,而四连对日伪军来说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侥幸想占一下根据地的便宜,抱着日本人的矮腿讨个官赏,浑水摸鱼的敌人不在少数,为了百分之一百利润梃而走险的人从古以来永远不会缺少。敌人的行动都是当地几个据点头头互相一通电话,一拍脑门子,几句牛吹下来脑袋发热地就带着队伍杀奔出来,而四连和其他几个连队一样巡守的根据地又比较大。破坏容易,建设难,敌人无组织无计划的骚扰行动虽和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区别,但是也让十二区队出动巡防的连长有些疲于奔命。
大开杀戒接连收拾了三四股敌人后,李卫带着四连几乎人人都带着或大或小的彩,若说是区队长王保亲自给四连长李卫下达地杀敌指标,在众多日伪军不知死活地作小鸡撞牛刀状下,才四五天的功夫。新作格斗刺诛魔下的亡魂飚升到七十九人,作为监督的情报联络干部陈金火同志几乎是每天都手指发颤地用笔在本子上划下代表着敌人一条条性命地正字,李卫凶神恶煞的杀戮神态太刺激人的精神承受力,落在这家伙手里基本上就意味着不得好死。
在景县附近的一个小村落里,四连与一支偷偷摸摸进村的日军小队发生了遭遇战,当四连士兵与村民们微笑着打着招呼一边进村休整时,在村道内突然看到了日军士兵那眼熟的军服,对方看到四连战士时几乎也是同样一怔。显然没有意料到双方会在这种情况下遭遇。
回过神来的双方士兵立刻后退并向对方开枪。一瞬间爆发的枪战令双方不少士兵倒下了数人,不仅是四连。甚至这个村子里地村民们都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一小队日军士兵摸进了村子。
然而心态更加震惊的是,计划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意欲对这个村落突然袭击的日军小队,刚想发动却遇上了进村休整的四连,两下不由分说立刻动手。
狭小的村道给战斗带来极为不利,双方的机枪手拼命抢占村内制高点,火辣辣地弹幕互相飞窜,巷战地第一要诀就是抢占制高点,然后就火力进行压制下方敌人的机动能力,再通过火力指引将敌人分割包围弱化,直至全部解决掉,并同于决斗场上个人能力地高低就能决定胜负。
跟着四连的民兵几乎没能来得及投入战斗,却见到受了惊的村民们曝露在双方交战的弹雨中,拼了老命,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把那些无助的村民拖到安全处保护起来。
轰!~轰!~
丧尽天良的日本兵甚至不顾村民们的死活,就在村内用起了掷弹筒,每一发炮弹落处屋顶被掀开一个大洞,残砖断瓦横飞,渐渐升起的火舌吞噬了村民们的家园。
杀红了眼的四连官兵,直接跟敌人拼起了手榴弹,数名掷弹手在机枪手的掩护下,一排排手榴弹递进丢过去,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