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的日军阶层中,殴打一名军官对于低贱的小兵而言的确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
“该死的家伙!”痛的额头上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捂着肚子坐起来,那名军官恼怒的拔出了手枪,准备亲手当场击毙这几个目无长官的士兵,反正也是以正军纪,以他的能力和级别,给这些混蛋士兵们按上十几条够枪毙的罪名根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日军军官手上亮出的那支乌黑闪亮的手枪,那伙被清酒和女人给灌的神智不清的日本兵们一个激灵,立时酒醒过来,职业军人对枪炮这种杀人利器格外敏感,一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三魂七魄刹那间全归了位,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抛飞到九霄云外,正在捏着拳头筹备着再给一下狠手的高大粗壮日本兵傻眼了,边上的小喽罗们也楞了,胆子再大也不能把自己的小命乱玩吧。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日本兵还没傻到用自己的拳头和手枪去拼命,赶不迭的求饶,这才想起来自己犯了军中大忌,小兵殴打军官,当场枪毙都是轻的。人家手里拿得可是要人命的东西,可不是慰安妇们手上的清酒杯子,这么近的距离基本上是一枪一个。
“哼!开枪啊!开枪啊!不开枪你就是女人!”高大粗壮的日本兵反倒是硬气地睁着一双醉眼死瞪着那个军官喷着酒臭气。
“你这混蛋,闭嘴!不说话你会死啊!”边上的日本兵被他的话给吓破了胆,赶忙拉扯着高大的日本兵推到最前面,同时一起跪下来拼命的磕头求饶。
“饶命!晚了!”正当军官的枪口对准了那个高大粗壮的日本兵时,突然楞了楞,表情由狞笑慢慢变成疑惑,上上下下开始打量这个高大的像巨人一样的家伙。
“青木?!”日军军官试探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