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闫惠音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她不愿意去怪罪那个在十六、七岁口口声声说着会爱她一辈子的少年,所以才把怨气全发泄在倪欢身上。
被径直揭穿最丑恶的一面,她突然就像是失去了愤怒的支撑,颓丧地跌落在地,捂着脸痛苦地哭。
一旁久未说话的廖棠看着陈溺那张碍眼的脸,冷声问她:“你喜欢替朋友出头?”
边说,手伸出来趁机大力地推了她一把。
陈溺被迫往后退了几步,绊到小石块快要摔倒时,一只大手撑住了她的腰。
江辙穿着军绿色迷彩服,利落的黑色皮靴,一只手捏着军帽,站在几个女生之间更衬得他高大挺拔。低眼看向靠在自己手掌的女孩,侧脸挨着他肩膀,浓密睫毛在微红脸颊上拓下淡淡阴影。
他眼睛漆黑有神,嗓音压着几分轻佻,嗤笑一声:“小瞧你了,生着病还能跟人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