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闻着这酒味有多浓,陈溺站在他面前,蹙眉:“不是让我过来?就为了让我过来看你抽烟喝酒?”
江辙把手机塞回去,把人反压在墙边,手碰了碰她耳垂那的白玉耳环:“之前就想问你,什么时候打了耳洞?”
“大四。”陈溺打开他摩挲的手指,故意气他,“为了提醒自己有过一段愚蠢的初恋。”
他明知故问:“我吗?”
她偏要唱反调,面无表情:“不是你———唔!”
唱反调的结果就是被这男人摁着亲,不讲半点道理,咬着她柔软的唇肉吮舔。
长廊上,还有偶尔经过的送餐服务人员。
他们退到墙角,陈溺依旧感觉太过放肆。暖黄的橙灯从顶上打下来,她把人推开,擦着被咬乱的口红,语气讥讽:“你是狗吗?”
指间的香烟一路往上燃,烟灰掉落灼烫指尖。
江辙浑然无觉,往前靠近一步,把脸埋入她冷香的颈窝,自嘲道:“是,你的狗。”
“……”
陈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喝太多,让他彻底放飞自我了。还没说话,又听见他在耳边沉着嗓子落下一句:“主人,要不要带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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