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暗色地毯的电梯轿厢里只剩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静静伫立。
男人盯着她步伐匆匆的背影,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刚才被扯乱的衬衣,长指抵住领结缓缓推紧。
忽然,他动作一顿,微微偏头后指尖探向颈侧衬衣领下的位置。
抓痕已经结了痂,只剩细微而模糊的疼痛感。
他指腹轻轻摩.挲痂痕,神态有了微妙的变化,似笑非笑地继续注视着已经走远了的身影。
直至电梯门缓缓闭合,彻底隔绝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