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
“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宁芷韵的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充塞,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宁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么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破空而去。
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复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惊险,实则轻松地挡住了满天剑气。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与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适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为女儿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浪气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