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刺猬。
“感觉到金针的变化了吗?”
百草夫人关切地询问,身子一俯,成熟而丰满的随之向下一荡。22“呃!”
危险的感觉在张阳的心窝弥漫,他以平生最快的度念着清心凝神的法诀,险之又险地逃过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闪过,眼见张阳目不斜视,她心中竟然产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儿,你用药神诀调息一会儿,为师出去走走。”
百草夫人突然起身,缓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转之际,故意多用两分力气扭着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飘,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绕着她的背影团团打转。
“啊,我的天呀,呀……”
张阳的牙齿开始打颤,陡然弹立而起,剧痛如光般蔓延至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却紧盯着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浑圆的每抖动一次,张阳的经脉就会多绞一圈;那丰腴紧窄的臀沟每开合一次,张阳的骨髓就会卷曲一分。
张阳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呜……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摆地走到门口时,丝帕从袖里飘落于地,她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以优雅的动作缓缓弯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弯腰啊!千万不要……张阳的惊叫声在脑海中疯狂地激荡,而他的眼珠子则死死盯着百草夫人的曲线。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变小了、变紧了,丰腴的曲线沿着柳腰向下,在浮现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仿佛要从衣裙中溢出来。
当百草夫人的腰身弯成九十度的刹那,浑圆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细长的痕迹,从腰眼一直延伸到双腿间。
“呀!”
张阳的惨叫声终于冲口而出,他在剧痛中昏迷了,而脑海中还在回荡那凹痕轻轻颤抖的瞬间。
“咯咯……”
柳飞絮倏地挺直身子,适才的万种风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边,得意地瞪着昏迷的张阳,娇哼道:“臭小子,再敢对萍儿动手动脚,姑奶奶每天都这样收拾你!”
第二天,众人再次踏上旅途。
为了不耗损灵力,百草夫人一声令下,掌柜以最快的度弄来十余辆马车。
上车之际,海萍的脸上写满好奇,问道:“娘亲,你怎么这么开心,坐马车很好玩吗?”
百草夫人随口敷衍海萍两句,同时眼角悄然瞟了张阳一眼,她本不想这么高兴,但却怎么也压抑不了轻快的心情:原来戏弄张阳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难怪护国公主一有机会,就会对她儿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苹果小脸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张阳面前,略显拗口地问道:“红玉师姐,你怎么闷闷不乐呢?学不会金针法诀吗?”
张阳几乎是本能地向后一跳,远离“可怕”的小玉女,随即也用眼角瞟了百草夫人一眼,苦笑着搪塞道:“是呀,那个法诀真的很难学。”
百草夫人的玉脸伸出车窗,接过话头道:“红玉,不是难学,是你不够用心,今晚为师会仔细为你讲解。萍儿,到娘亲身边来,不要打扰你师姐背口诀。”
海萍闻言站在原处,看起来不情不愿,动作也磨磨蹭蹭。
宁芷纤不愧是蕙质兰心,隐约看出张阳与百草夫人之间的几许端倪,微笑道:“师妹,你去陪师娘吧,等下午间休息时,我告诉你红玉的一个小秘密。”
“真的吗?那好,我上车了。咯咯……”
张阳的秘密对于坠入情网的少女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终于离开张阳的身边,钻进百草夫人所在的马车内。
百草夫人与张阳同时松了一口气,宁芷纤则唇角微开,悄声问道:“小色狼,是不是吃了师娘的苦头?”
“芷纤老婆,你师娘简直就是母老虎,难怪百草老儿那么懦弱无能。”
半支邪器小组挤在一辆马车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欢声道:“主人,你可是太虚高手,为什么不反抗呀?”
“对,小音姐姐说得对。”
幻烟的瓜子小脸上充斥着不满,挥舞着拳头,认真献计道:“哥哥,你如果像对付黄灵女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女人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邪器干的“好事”可以瞒过很多人,但绝对瞒不过幻烟,他顿时尴尬地笑了起来。
清音对此反常的没有欢笑,宁芷纤则白了张阳几眼,随即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