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既火热又有点害怕。
“来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压抑脸上的红晕,并微微抬起头。
此时,张阳缓缓扎入金针,酥麻快感顿时仿佛泉水般,缓缓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来越舒服了!百草夫人丰润的朱唇又张大一分,舌尖在红唇与银牙间颤抖着,在片刻后,她芳心一颤,金针怎么向胸部接近?难道张阳想扎我的?唔……怎么办?
百草夫人刚要爆出矜持,不料针尖突然往外一拔,不仅牵动她的经脉,还搅乱她的声音。
不待百草夫人颤抖的舌尖回复正常,金针已刺入她那饱满的,在那雪白柔腻的上刺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嗯……”
百草夫人的金针秘术天下一绝,她刻苦修炼至少也有三十年,却从未知道,原来金针扎在上的快感会是如此强烈。
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百草夫人的如奇迹般又大了一圈,与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强烈十倍。
“师娘,你能侧一子吗?后面不好下针。”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目标不是百草夫人的**,只是她的手掌一样。
眼见张阳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来,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体般,顿时手足无措,而邪器的大手却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经地扳正她的上身。
“师娘,你要我尽快学会,就不要乱动。”
天啊,他竟然在斥责本夫人?百草夫人脑中顿时一片晕眩,智慧急下降,呆呆地看着金针刺向胸部,她一时间竟然忘记斥责。
光芒一闪,张阳娴熟地一针扎下,准确地刺在百草夫人的下缘处,然后又轻快地扎下第二针、第三针,金针的轨迹逐渐向下,距离禁地也越来越远。
“呼……”
百草夫人紧绷的心弦顿时如释重负,紧接着又产生一缕惭愧:张阳真的是在认真修炼,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没有骂他。【藏家】
金针在百草夫人的**下方扎了十几下,张阳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汗珠,与医道有关的法诀对他来说的确有点困难。
汗珠滚落到张阳的眼角,而他双手还在扎针,百草夫人见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擦去汗珠。
张阳的汗珠就此滚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温润的感觉突然从指尖如闪电般钻入她的心窝,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击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帮张阳擦汗,就像……妻子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间烧红百草夫人的全身,张阳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颤,金针从他的指缝间滑下去,掉在床上。
“师娘,你……你又戏弄我呀,不要……”
张阳突然哀声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中,因为她这一伸手,大半都映入张阳的眼帘,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戏弄你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这也是在锤炼你的定力。”
这情势一下子驱散百草夫人内心的羞窘,她顺着张阳的话语,故意挺了挺身子,乳浪一涌,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张阳的眼珠子急扩大。
也许是百草夫人的欢笑给了张阳力量,他咬牙切齿地道:“师娘,我不会再被你戏弄到,我不会……害怕的,不会!”
张阳的目光勇敢而坚定,不顾千刀万副的痛苦,他瞪着百草夫人的**,仿佛是在挑战狮子、老虎一样。
微妙的气息已悄然弥漫在空气中,柳飞絮那不服输的性子轰然爆出来。
百草夫人的两只手都离开胸部,在一层薄薄的衣料下,骄傲挺立,在颤巍巍的乳浪之巅轻轻晃动着。
张阳并不是第一次隔衣看到百草夫人的,甚至在水雾中看过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得这么直接、这么狂野、这么——自然而然!
张阳的呼吸不由得一重,脸部果然有痛苦的表情,但他还是没有惨叫,而是瞪大眼珠,狠狠地盯着从肚兜中透出嫣红的。
臭小子,还敢看呀!哼!百草夫人美眸一瞪,就抓住肚兜的衣角,不轻不重,夂胄丨挣扎地向下一拉,瞬间衣领下沉两寸,布料与更加紧密地相贴,一抹一闪而过的刹那,**的形状已完全透衣而出。
“呃!呵呵……”
张阳的喉咙如地震般猛烈抖动,喘息更是犹如老牛:“师娘,你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我要抓爆它!”
张阳不仅是用嘴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