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间,金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呀——”
房内一声惊天惨叫,房外的小音花容绽放,欢声道:“修太母了,咯咯……”
毒手玉女的眼神还是一片杂乱,禁不住自言自语道:“这样做好吗?我是不是背叛师门了?”
小音的嘻笑迅消失,怜惜的目光在她眼底一闪而过;转瞬间,完美从纯真少女变成了成熟佳人,她轻轻地抱住宁芷纤香肩,柔声安慰道:“芷纤,你没有错,你做得对;三夫人说得对,不这样,才会真的害死你师娘。”
“嗯。”宁芷纤缓缓呼出一口大气,有人给她安慰,本性并不柔弱的她终于迅恢复了平静。
房内,一盏茶之后,张四郎从昏死的境地醒转过来。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顿然欢喜得眉开眼笑,但百草夫人却神色凝重,很是担心地问道:“张阳,你试一下,看完全恢复了没有?”
“恢复了呀,一点问题也没有?”张阳掌心一番,太虚真火噗地一声凭空突现,在他掌心里轻盈跳跃。
百草夫人丰润的玉脸多了一缕晕红,有点尴尬地道:“我是说你……下面,能不能……给萍儿解毒?”
“下面?啊!”张阳先暗自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随即突然脸色大变,惊叫道:“不行,怎么不行了!?”
鸳鸯戏水诀竟然运转不灵,邪器少年吓的是魂飞魄散,男人下面没反应,可比杀了他还难过;百草夫人似乎早有准备,玉脸再次闪过羞涩晕红,随即出声安慰。
“张阳,你不用惊慌,这只是强行解除禁止后的正常反应,这次冒险虽然成功了,但你经脉肯定会受点轻伤,休息几天自会痊愈。”
“几天?那萍儿怎么办?”张四郎早已把海萍当做了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海萍。
“听我把话说完,不要再插嘴了!”
野性美妇白了张四郎一眼,就好像在生自家男人的气一样;这一眼的风情瞬间就勾住了张阳的魂魄,令他乖乖点头,用力闭上了嘴巴。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心绪又回到了前几日练功之时,百草夫人一时间忘记了丈夫的存在,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调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会变成太监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伤的经脉上扎上几针,你自会瞬间复原。”
说到这儿,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几分羞涩,笑声自动消失;张四郎微微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
他受创的经脉可是要害部位,这岂不是说师娘要扎他的?呃!
不用金针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团热气立刻在,炸得他沉睡的阳根轰然苏醒。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强行命令阳根再次沉睡,如此美妙的未来,他怎会傻得轻易错过。
“师娘,那就全靠你了,来吧,为了你,为了海萍,我不怕!”
张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还把眼睛紧紧闭上了,一副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慷慨模样。
百草夫人心弦一颤,因为张阳这模样,她思绪顿然微妙变化,恍惚间,张阳真成了“受害者”,而她才是“凶手”一般。
嗯,他都愿意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
野性美妇心中念头如是转动,双手随即极力平静地抓住了张阳的裤子,羞窘迷乱下,她已经忽略了张阳可以自己脱裤的事实。
美妇人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裤腰,往下拉扯的刹那,她心弦陡然一颤,禁不住暗自惊呼起来:天啦,她竟然在给丈夫意外的男人脱裤子!
“师娘,快呀,海萍还等着我们呢。”
关键时候,张四郎理直气壮地一催,柳飞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乱,刚要松开的手指下意识向下一扯。
男人裤腰滑下来了,男人强劲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妇的眼帘,她仿佛看到恶兽一般,急忙移开了目光,随即暗自一咬牙,拼命地用力一拉。
哗地一声,张阳的裤子脱到了裤脚,那可怜的阳根虽然内里火焰咆哮,但外表却好似霜打得茄子。
这是为了给萍儿治病,是为了萍儿!不要害羞,没什么好害羞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