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又多了一个你死我活的敌人,张四郎不由想骂天,随即很是郁闷地道:“我捕猎一个妖灵要费尽周折,可是昨夜见那王香君,捕灵的手段简单而又霸道;娘亲,我不能也像她那样吗?”
“恶之器魂的威力的确远远大过于你,那是王香君牺牲灵魂的结果,儿啦,你不会也想变成一个行尸走肉吧,咯咯……”
调侃儿子一番后,刘采依又鼓励他道:“灵性也是人类最强的力量,还有娘亲帮你,四郎,去吧,不要把恶之器魂放在心上,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张阳还想再问一问,不料娘亲却在他眼前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串戏谑的笑声,在邪器少年耳边久久盘旋。
张阳呼出一口浊气,正要原路返回时,突然,一声暴吼从天而降。
“张小儿,还我巨狼师兄命来!”天狼山的独狼真人凭空突现,恶狠狠地盯着“红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错愕之色弥漫了“红玉”身影,他目光四方扫视,眼神一片戒备,同时凝声问道:“独狼真人,张小儿在哪里?”
一缕失望在独狼眼底一闪而过,太虚真火一收,他傲慢地看了红玉一眼,根本没有回应的念头,转身就走。
下一刹那,走出三步的邪门高手突然回身,一杵砸向了红玉头顶,他虽然还是在试探对方虚实,但这一杵下去,如果“红玉”只是红玉,定然会被砸成肉酱。
“独狼真人,手下留情!”
一声娇叱及时出现,一枚细微的金针飞射十丈,撞偏了狼头杵的轨迹;紧接着,一片薄雾沿着地面急飘动,彷如一条烟雾灵蛇,扑向了独狼的双脚。
百草夫人与毒手玉女同时出现了,金针加上灵毒之雾,独狼不得不飞身后退,一退就是百丈开外。
药神山人马来到,邪门妖人立刻飞身离去;百草夫人惊险叹息道:“红玉,绝不许再四处乱走,随为师回房。”
张阳还未回话,小音与海萍,以及药神山一干门人纷纷御剑而来,清幽的山径陡然热闹起来。
在百草夫人故意为之下,药神山队伍浩浩荡荡地返回了居处,让明处、暗处无数目光充满了疑惑,更加不能确定张四郎是否藏在药神山队伍里。
“师娘,我想练功,你能帮我吗?”中午刚刚过去,张四郎的“勤奋”心就爆了。
“嗯,是应该把昨天的修炼补上。”百草夫人几乎没有犹豫,主动走进了练功静室。
这几天下来,静室每一寸角落都已被春色浸透,张阳与柳飞絮一走入房间,呼吸不由自主立刻微妙异变。
“师娘,我又难受了。”
“臭小子,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咯咯……”
美妇丰润的玉脸妩媚流转,横了无赖少年一眼,随即习惯性地伸出了玉手,握住了那硕大粗长,滚烫无比的羞人之物。藏家
“当啷!”
九阳山大殿里,百草夫人手一颤,酒盅滑落在地,在玉石地板上,砸出了清脆的声响。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连一个酒盅也拿不住,百草真人立刻遭到了各种嘲笑,不过他此时却没有心情理会,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向山腰飞奔而去。
静室里,邪器少年缓缓脱去了美妇人衣裙,第一次在大白天为百草夫人宽衣解带,他禁不住痴迷地吻在了美妇香肩上。
“四郎,别……别亲。”
百草夫人娇躯轻颤,今天,暧昧的气息更加浓烈,她转眼间已经心慌意乱;的理智催促她立刻逃走,但微妙的思绪却缠住了她心灵。
没什么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几次不都没事吗?嗯……只让他亲吻,绝对只让他亲吻。
迷离的低吟声中,柳飞絮任凭张阳的唇舌沿着她香肩滑动,缓缓吻向了美妇人雪白的。
不需张阳使出鸳鸯戏水诀,百草夫人颤抖的心灵已经被酥麻充斥,热流越涌越多,美妇的**越来越涨,尤其是,已经是隐隐涨疼。
邪器少年知情识趣,双手缓缓拉下了百草夫人遮住的最后一层衣物,然后无比温柔地含住了嫣红的。
“嗞……”
靡的吮吸声,在张阳的舌尖与美妇乳珠交缠的部位悠长回荡。
百草夫人一挺,的难受迅消失;不过,那吸力却从传入了她,张四郎每一次的吮吸,不仅吸得美妇挺立,而且还吸得她花径幽谷阵阵颤栗。
燥热难受感瞬间钻入了幽谷,空虚感又从花房深处,向外弥漫。
湿了,百草夫人的蜜处湿润了;张四郎简单的一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