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
张阳的阳根早已竖立而起,但东方怜却依然面无表情,眼中偶尔闪过的则是厌恶的光华,鸳鸯戏水诀竟然对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后,张阳无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袭,看着东方怜虽然娇嫩诱人,却没有一丝蜜汁的,禁不住长长叹息一声:这麻烦比他预料的还要厉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们帮你?”
“主人,我对她的身体可了解了,这是一个贱的女人,让我对付她吧!”
两个剑灵早已在暗中欣赏很久,此时终于忍不住现出身形。
幻烟两女的好意更让张阳觉得郁闷,因为“纯真”的王香君可不会说谎,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幼女”有手段,可恶,太可恶了!
为了保住男人的尊严,张阳把幻烟与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间,随即怒气一涌,强行分开东方怜的双腿,阳根重重地抵在上。
当张阳的半个挤入花瓣,目光对上东方怜时,他强自燃起的欲火立刻熄东方怜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乱、恐惧,但更多的则是强烈的厌恶,甚至可以说是恶心,让男人失去力量的恶心。
修她老母的,这还是一个女人吗?张阳悲愤万丈地败下阵,灰溜溜地逃出房门,他不由得很怀疑,王香君当初究竟是怎么挑起东方怜的?
张阳的好奇心正与自尊心搏斗时,一群绝色佳人悠然从天而降,暂时抹去他心中的闷火,勾魂与古韵的出现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终于找回几分神采。
“张公子,请问我……师尊何在?”
在来此的路上,清姬已经说出张阳猜测的真相,因此古韵还未落地,已经急切地询问着张阳。
虽然勾魂没有追问,但紧锁的眉心早已弥漫着寒气。
扑通一声,幻烟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恶狠狠地补充道:“老头,你要是敢有一个字说谎,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绝不敢有半句谎话。”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张阳一眼,随即老老实实的把当日阴谋又重复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韵哀求道:“徒儿,我本意也是为了光大山门,为师一时胡涂,但本不想杀人,都是曹孟出手凶残,请妳看在妳我师徒一场的分上,饶了为师吧!”
“金石,你这小人竟然把责任推给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声猛然在人群后方响起,众女身子一让,就见宇文烟押着他走过来。
风雨楼主怒骂过后,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躯,直视张阳道:“张小儿,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杀就杀吧,老夫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曹孟,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张阳悠然一笑,把抉择交给勾魂与古韵,说道:“两位姑娘,事情经过已经明了,如何处置这两人,你们开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饶,曹孟则傲然挺立,维持他没落枭雄的最后尊严。
勾魂的玉手逐渐握紧,杀气缓缓凝聚,古韵的美眸则无比复杂。
在一番犹豫后,古韵叹息道:“算啦,师尊当日之难,我也难逃责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为师兄报仇,也不会造成如今结果。”
两滴泪花洒落尘埃,古韵柔声说道:“张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证,以后不再作恶就行了。”
“多谢徒儿、多谢徒儿,老夫对天起誓,如若再作恶,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滚吧。9g-ia”
说着,张阳一脚将金石真人踢出客栈外,随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脏了妳的手,我愿意代劳。”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勾魂的话语虽狠,但她举起几次玉手,最后还是散去杀气,凝声道?“曹孟,我还你当年收留我兄妹之恩。从今日起,我退出风雨楼,与尔等再无丝毫瓜葛。”
“好,风雨楼再无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脸色却丝毫没有喜色,只有自内心的悲凉,远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干,气势全无。
迷雾终于散去,古韵与勾魂禁不住相视一笑,恩仇尽消。
张阳在一旁乐得眉开眼笑,但一时间却找不到搭话的借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扫向在一旁看戏的众女。
不料众女都看向天空,铁若男更是拉着宁芷韵走进房间。
见求援无望,张阳只得暗自一咬钢牙,上前两步,无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