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笑,随即又浮现出一缕慌乱,因为张阳的脸颊竟然挤入她的中,灼热的呼吸在两乳间来回激荡。
臭小子,做梦也这么不老实,咯咯……闷死你!刘采依一震,在戏谑的微笑声中,她的手臂猛然变成锁炼。
“唔!”
张阳一声闷哼,唇舌紧贴着,就此在刘采依的里昏厥。
第二个夜晚,刘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张阳头颅一扭,脸颊虽然被刘采依那柔腻的乳浪淹没,但他却呼吸自然,而且唇舌与近在咫尺。
“娘亲,孩儿饿啦,要吃奶……”
在梦呓声中,张阳一口含住刘采依的,竟就好似婴儿般吮吸起来。
“唔……”
刘采依有足够的时间打昏张阳,但那“天真”的声音却挑动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一下,心想:唉,这孩子真是可怜,生来就是被我利用的命运,小时候也没有得到过母爱,就当是弥补他幼时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梦。
嗯,原来这就是母亲喂奶的感觉!嘻嘻,还挺舒服的呢丨想到这里,刘采依缓缓放下手。
张阳则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只听“滋”的一声,刘采依的与竟被他一口吸进去。
刘采依的背脊顿时一挺,雪白的不受控制地贴在张阳的脸上,羞人的低吟声来回荡漾。
下一剎那,刘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终于把张阳送入梦中梦,心想:哼,臭+子,做梦也这么不老实,哪有婴儿这样吃奶的,咬的为娘的好疼。
第三个夜晚,旖旎的梦境刮起不大不小的风浪。
张阳学乖了,在吮吸刘采依的时,动作特别的小心翼翼、温柔缓慢,还不时冒出两句孺子天真的昵语。
刘采依感受到张阳舌尖带来的快感,美眸终于有迷离的雾气,抱着张阳的双手时而紧绷,时而松软,终于她缓缓倒在石台上,任凭张阳同时抚弄、吮吸她颤抖的双峰,心想:这是做梦,就让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乐。啊……这是在为儿子增强灵力,不算是男欢女爱。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会不会被他吸出奶水呀?
张阳没有吸出奶水,但却吸出一缕接一缕的清凉气流,那气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刘采依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紧夹的双腿在石台上划出一道道美妙的轨迹。
“咚咚咚……”
张阳的心跳冲破极限,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双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银牙微咬朱唇的刘采依,大手离开丰盈饱满的,滑向刘采依的两腿之间。
恍惚间,张阳的大手好似拥有魔法般,指尖还未到达,刘采依的幽谷已经“芝麻开门”。
看到了,张阳又看到刘采依下的芳草黑影,心窝瞬间欲火狂燃,紧接着“哎哟”一声,他又昏死在刘采依布满嫣红的**身子上。
刘采依就是刘采依,无论张阳的“鸳鸯戏水诀”练到多么强大的境界,她总是能保持脑海的清明。
不过刘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张阳这么一倒,头竟然倒在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触。
昏迷的张阳虽然没有眼福,但却“口福”滔天,尝到人间最美的玉液琼浆。
“呀!”
刘采依出人生从未有过的尖叫声,她双腿一缩,“砰”的一声,把张阳狠狠地弹上半空中,砸在洞顶上。
烟尘弥漫、沙砾飞溅,“梦境”不再唯美,但暧昧的气息依然横行无忌。
梦,总会醒来;夜,必会过去。
张阳睁开眼睛了,脖子刚刚一动,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问道:“娘亲,我的脖子快断了,不会是妳趁我睡着时下的手吧?”
“我像那么狠心的娘亲吗?”
刘采依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反而翻着白眼,嗔责道:“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落枕,真是丢人!”
张阳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尴尬地傻笑几声,随即双目一亮,因为他终于看见刘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亲,妳的元气已经回复了吗?”
“快了,只要你再坚持两日,为娘就有把握对付万欲牡丹。”
刘采依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凝声嘱咐道:“万欲牡丹肯定也能感应到我的情形,她这两日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攻击你,儿啊,同一个法子,绝不能在万欲牡丹身上用两次。”
张阳看到刘采依眼底的担忧,凝重地点了点头,检查一下洞口的防护结界,这才贴着地面疾飞而去。
两刻钟之后,张阳却带着一脸迷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