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的行进速度越来越慢,官道运煤运货物的马车也变多,劳作的行人走在官道两边,还有骑马的城卫军来回在路上指挥,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有点像军队行进一样,城卫军高喊让马车降低车速有序前行,并不因为他们是官府马车而给予什么特权,路上行人高声交谈确对城卫军的指挥遵行无语,那名城卫军骑在马上拿着一个铁皮大喇叭,大声指挥者来往的马车和行人。
花圃很识象,他吩咐马夫听城卫军的指挥,不因自己花家身处高位而张扬,他还是很怕军队的,王博古又开始喃喃自语,帝国真是尚武成风,大王是要把整个帝国的臣民都训练成军队啊!如此帝国真是可怕!
花匠却没有心思听这些疯话,帝国是越强大越好,他只是发现马车已经越过高坡,马上就要到望北府南门附近,他拉响马车内的车铃又拿起一侧的传声筒,告诉马车夫让他在城门前停一下,那里可能会有前来迎接的官员,要提前停车不要失礼。
马车行上高坡后便是平坦的官道直通城门,左边是一个很大的集巿,里面各种货物都在贩卖,有牛羊马匹等牲畜还有些小的家禽,就是霍驿丞的驿站养的鸡鸭,右手是贩卖贷物的集市,有铁器坊,卖铁锹、铁锄等铁制农具,有毛毡坊,卖成衣、帐篷等,有鞋坊,牛皮靴、毛毡筒靴、布鞋、木底鞋等有油坊、有粮店、有金银手饰店等,只要有人卖,就有人买,只要能赚到钱,总有人会琢磨制作出来售卖。
两边的集市把山两边都占满了,只留下中间宽大的官道直通前方的城门,城门处有一个亭子,里面有一些身穿官服和黑色军服的人,一看便知是内阁和王庭的人,他们在亭子内相互交谈又不时看向官道,像是在等什么人。
由于两边是集市,而来往集市的人和马车非常多,虽说官道非常宽阔,但这时却显得非常拥挤,马车便在拥挤的集市上行走的更慢,生怕撞到行人车辆或被行人车辆撞到,天色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左右的样子,可人依然非常多。
大秦帝国新出了许多规定,其中一条便是记时,大秦工匠重新制造了水滴时漏,而大王将秦时的十二时辰规定为二十四小时,将一天的时间划分的更细致。
不要小看这一改变,它让帝国的时间计算更细致,将人劳作的时间规定的更细微,不像之前一个时辰便是二个小时,这让秦人有了一种错觉,时间变的更长,人的生命好像也变长了。
马车快行进到亭子时便停下,花圃快步从马夫室跳下马车,打开马车门请下花匠等人,亭内一个以二十多岁年轻人为首的人率先迎上花匠躬身抱拳施礼,花匠同样躬身抱拳回礼,那年轻人率先开口,花部长,下官新任望北府府主方敬贤,今日率望北府众位同僚恭迎花部长大驾,公函说花部长不日将赴定北府帝国内阁任职,今日路过望北府,下官率众同僚为上官洗尘,已在府上备下酒宴,还请上官移步赏脸!
花匠还是初次与府主这一档次的人物打交道,此人既年轻说话也文绉绉的,不是说望北府的府主姓封吗?怎么又姓王?
但这既然是帝国高级官吏相互打招呼,花匠便绝了让王博古或王饱之替他回话,只能保持本色,向方进贤说道,方府主客气了,本人是贫苦人出身,才疏学浅,幸得大王眷顾才侥幸立下大功,承蒙内阁不嫌弃我是个粗浅之人,暂时任命我担任农业部部长一职,你也不要称我什么花部长之类的官称,我象来钦佩有才学的英才,方府主你若是不嫌弃我是个粗人,我又年长府主,就以兄弟相称如何,我的要求有些冒昧失礼,还请府主见谅!
方敬贤见花匠说的如此诚恳,他是个玲珑之人,见花匠识情识趣是个诚实老实之人,非常高兴又热情的向花匠介绍一起来迎接他的同僚。
花兄,方敬贤向花匠介绍一位穿着和秦黑狗一样服饰的女子,说这位是帝国新近成立的衙门盖世太保望北府的总监贺若兰上校,那名高个子汉入模样的女子,立正向花匠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不说话,黑色军服穿在她身上要比穿在秦黑狗身上好看太多了,花匠先躬身抱拳回礼,说道贺上校,我与贵部北方总监秦黑上校是贫苦兄弟,你与我便是兄妹,你我我便兄妹相称可好?
那个冷面的军装女子也不多话,只是冲花匠高声说,花兄!便不再言语。
这种冷面不善言辞的人,花匠以前接触的最多,而且他以前就是沉默寡言之人,自从替大王办事,接触的多了起来,又要负责招募人手,又要组织协调人手干活,这才慢慢的改变了性格,他非常了解这类人,所以对贺若兰更随和,既不热情又不冷落。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