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更是不遗余力地崇佛,建都平城时,就大兴佛寺,开凿云冈石窟。
迁都洛阳后,又在洛阳伊阙开凿龙门石窟。
大秦把羯胡、鲜卑奴驱赶到东北边时,据说北方天柱山里,大山里佛寺达三百多座,其中洛阳有一千余所,可见佛教建筑之盛。
而那些地方只是他没有去过,也没有在他的大秦境内发现佛教的踪影。
没有付出,就不会有收获,既然他在攻略胡虏之初,没有见到佛教帮忙出战的影子,那他就当佛教并不存在,也不会给他们在大秦享有任何特权和扶持,将新冒出来的佛教边缘化任其自生自灭。
不像拜火教,好坏准许他们完全汉化以后,就可以在华夏境内传播宗教。
他们提前下注大秦的未来,大秦不介意将它改造融合后,带着他一起去征服世界。
南朝佛寺以建康的永宁寺为最大,按《建康伽蓝记》所记,中间置塔,四面有门,塔后为佛殿。
这些资料就是盖世太保、国土安全局、军事统计调查局、猎人公会、宣传部联合起共同搜集、整理、汇总后的资料,内容很详实、很细致。
离石说:
据资料记载:
初期的佛寺布局与“身毒”相仿佛,仍以塔为主要建筑物,置于佛寺中央,而以佛殿为辅,置于塔后。
关于“身毒”的资料介绍,董夫子私藏下来的史书中大略记载,因为这些书籍里的内容,才促使董夫子树立了天下本应“大一统”的观念。
离石歇口气,接着说:
现在建康有许多佛寺是由贵族官僚的邸宅改建的。
所谓“舍宅为寺”,就是把前厅改为大殿,后堂改为讲堂。
于是,佛寺进一步中国化,不仅把中国传统的庭院式木架建筑应用于佛寺,而且使私家园林也融合成为佛寺的一部分。
这在《建康伽蓝记》中有较详细的记载。
佛塔本是埋藏舍利供佛徒礼拜而建造,传到中国后,把它缩小变成了塔刹,并与东汉已有的多层木结构楼阁相结合,形成了中国式的木塔。
离石感叹的说:
外来宗教进入中国,只要能与中国本土文明能融合,就可以试着让他们传播,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用,要是光会修建筑,那就去当建筑工人。
想到这里,离石就想笑,要是大秦以后的建筑工队,管事头领是光头的大和尚。
永宁寺塔是该时期最着名的木塔,方形、九层。
这种塔与楼阁式木塔不同,采取密檐式,仅作为礼拜的对象,而不供信徒、游人登临游眺。
当时还存在第三种塔——单层塔,这是荒原猎人在北方天柱山里采药时发现的。
天柱山石窟寺是在山崖上开凿出来的洞窟型佛寺。
汉代已掌握了开凿岩洞的施工技术,佛教传入中土后,开凿石窟寺的风气在全国迅速传播开来。
这些石窟中规模最大的佛像都由皇室或贵族、官僚出资修建。
用的是无地可种的农夫、征发的是度日如年的匠人。
窟外还往往建有木建筑加以保护。
从建筑功能布局来看,石窟可分为三种:
一是塔院型,与初期佛寺以塔为中心相同;
二是佛殿型,窟中以佛像为主体,相当于一般寺庙中的佛殿;
三是僧院型,这种寺院在“身毒”称“毘诃罗”,主要供僧众打坐修行之用,窟中置佛像,周围凿小窟若干,每窟供一僧打坐。
兄长呀!你可否想过羌胡、鲜卑奴境内佛寺怎么建出来的?
这些佛寺都是我汉家儿郎用累累白骨所建,北方汉人从刚开始时的二千多万人口,变成现在四百多万出头。
那消失的一千五百多万汉人人口去哪里了?
兄长所说的“仁”包括那消失的一千五百多万北方汉人吗?
而同时期,南方汉人在做什么?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一心扑在建筑和穿衣吃饭的享受上面,世家豪门生怕住的不够舒适,吃的不够丰富,穿的不够奢华。
南方贵族、世家豪门的住宅后面都往往建有园林。
园中有土山、钓台、曲沼、飞梁、重阁、假山等等。
同时,还让叠石造山的假山技术得到了很大发展,如建康的华林园、萧蒹宅及梁江陵湘东苑,或重岩复岭,石路崎岖,或深溪洞壑,有若自然。
魏晋以来,一些士大夫标榜旷达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