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我现在特别想听。”杜月笙看着我说。
我把伸出去的筷子收了回来,我不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关于我的家庭。
但是又想到在小溪边她对我的坦诚相见,我也就就妥协了。
“她叫安梅,我们结婚五年了,有一个孩子,放在我我爸妈家里抚养……”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我和安梅的一些故事,不说不知道,一说起来我才知道我和安梅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在讲述给杜月笙的时候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一幕幕地快速放映了起来。
等我讲完了一切,菜都已经凉掉了,只好让老板重新将菜端出去重新热了一下,老板还调侃说现在的年轻人一说起话就顾不得吃饭了,也是挺忙的。
杜月笙听完有些发懵,估计是被这些强大的信息量给砸晕了,还在整理思绪。我没有告诉她安梅背叛我出轨的事情。谁愿意在别人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呢?说自己老婆在自己戴了绿帽子!这么耻辱的事情如果说出来简直是比凌迟还要难受,所以我选择性的略过了这一点。
不过杜月笙不愧是杜月笙,读了那么史书不是白读的,很快就理清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