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样做事情的用意我也是搞不太清楚,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呢?在公司同事面前我们都装作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真实的情况我们都是清楚的,到底要不要再来约一次呢?这种两任上司都曾上过一个同一个男人,也是蛮刺激的。
不过暂时也只是敢设想一下,具体的实施我是不敢的,谁让我现在是别人下属呢,万一告我一个猥亵的罪名,那岂不是我的前途尽毁,我这个人做事情比较瞻前顾后,如果不是必要的必须去做的事情,我会是尽量去做这些事情的,就像之前说的一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着这些资料发呆,很快就熬到了下班。不过因为今天简漾已经说过了拿到了资料的这些人必须要加班,即使再不愿意也得留下来服从命令。看着那些收拾东西回家的同事,我们这些被留下来的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羡慕。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被留堂,眼巴巴地看着成绩优秀的同学一个一个地走出教室,最后只剩自己孤零零地在教室里和作业或者背课文的时候,特别地无助,无比地向往墙外面的世界,就像自己的整个世界被禁锢住了一样。
在同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之后,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了我们几个被留下来的人,大家都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出声,也没有往日那种互相叽叽喳喳闲聊的景象。少了很多的活力,多了许多以前不曾有的死气沉沉。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反正都已经发生了。
我以为和往常一样是熬到下班就可以,但是事实是现实总是异常的残酷,简漾的秘书出来告诉我们:“可能你们要多加一会儿班了,因为boss说她待会儿可能会来抽查这些文件,如果通不过,表现差的就直接走人,各位好自为之。”
说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剩下我们一群人一脸懵逼。感觉那些同事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的那最后一道防线都要崩溃了,更别说是更努力的去做一件事情了,大家都是各自领域上面的精英,突然间要熟悉其它领域的东西,一瞬间肯定是很难适应过来的。
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同事直接就趴在桌子上面啜泣了起来,没有同事去安慰她,因为在场的人人自危,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去顾虑到别人。我可能要比别人的压力小很多,想着大家同事一场,我这个人心肠也比较软,于是,我做了这个安慰别人的角色。
我走到了那个女同事的旁边,看着她趴在桌子上背部随着她抽泣的频率而动,十分的有规律,我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应该从哪个方向上面安慰起,也只能是默默地站在旁边递了一些纸巾,希望她能够振作起来起来,不那么伤心。
“别哭了,会过去的。”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而已,毕竟我也不能替她背诵内容不是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有的界限分明还是应该要有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女同事抬眼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趴下身子哭了起来,看起来比原来更伤心的架势,对此,我毫无办法。
“袁海,你到boss的办公室一趟,她有事情找你。”正在我一脸郁闷地站在女同事身后的时候,秘书的声音将我从尴尬中解救了出来,虽然方式我要进入一个更让人难过的地方,但也不妨碍我飞速地逃离眼前这个令人难堪的地方。
我敲了敲简漾的门,得到了应允之后就推门进入了。简漾坐在椅子上面,眼神像是猎鹰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感觉心里有点发毛,那种不适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一种无形的压力从简漾的位子上面散发出来,我不知道是因为她的人还是其他的因素,让我从进入到这个办公室开始就感受到极大的压力,让我想要逃离这里,或者一个方法就是征服这个女人,说不定也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两种方法我哪一种都不敢轻易尝试,一不留神就会没了工作,这样的结果是我承受不起的,我也不想轻易地去实验,都要等到一个成熟的时机才能去做这些事情,我还是得保全我现有的一切,毕竟输不起。
“你很闲啊?安慰女同事倒是挺起劲儿的,怎么也不见你来安慰安慰我。”简漾看着我笑意盈盈地说,说实话,我不知道她所谓的她需要安慰的点在哪里。再说了,我们也不怎么熟好嘛?我又没有义务去安慰你。
“同事之间正常的关心而已,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我只能很礼貌的去询问简漾,因为越礼貌代表着越疏远,我相信她是可以感受到的。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还是说你想要跟我发生一些事情呢?”简漾大胆而直白的话语让我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