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忍不住嘲笑他，“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
“陛下，这人可不是江湖骗子...据教坊司老鸨子说，此人来到教坊司，十天没下床，换了十几个姑娘，那叫一个猛，他之所以夜御数女枪不倒，全靠这药方。事后，他没银子付账，就把...”
宁宸说的正兴奋，就听到全公公咳嗽了几声。
全公公一整个大无语，这家伙...当着陛下的面，什么话都往外冒。
宁宸尴尬的笑了笑，“陛下恕罪，臣失言了！”
玄帝盯着手里的药方，眼神微微放光。
人到中年不得已，刚登基的时候，他还可以每晚宠幸一个女人，后来国事繁忙，又随着年龄增长，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想想上次去后宫，是十多天前的事了。
“全盛，你去给宁宸抓药。”
“是！”
全公公离开后，玄帝看向宁宸，“咳...宁宸，这药要是有用的话，跟朕说一声。”
宁宸怔了怔，然后嘿嘿嘿笑了起来。
玄帝老脸一红，“闭嘴！”
宁宸急忙低眉顺眼地说道：“若是有效，臣一定告诉陛下。”
玄帝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