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烫。”
秦漫在这个时刻忽然想到了下午周砚悯和任遥的对话。
她把周砚悯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拿开,淡漠道:“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不用装夫妻和睦。”
周砚悯的手僵硬地落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望着秦漫。
他深吸了一口气:“秦漫,你什么意思?”
这是结婚后,周砚悯第一次直接叫秦漫的名字。
隐忍又克制。
秦漫听出了周砚悯语气里的恼怒。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外人,按照协议,我们不需要装恩爱。”她平静地述说着。
周砚悯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怒意,却生生的压制住,没有宣泄。
“谢谢。下次不用麻烦周总。”秦漫拿过周砚悯手上的食盒,道完谢后没给周砚悯说话的机会,退后一步,关上了门。
周砚悯盯着面前紧闭的门,只觉得有一股气堵在他胸口出不去,只能自己憋着。
实在憋得慌,最后只能在心里骂一句:去他.妈.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