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是拍到了馬腿上。
耳邊嘰嘰喳喳,他們一人唱紅臉罵著姓劉的,一人唱白臉道歉,猶如千萬隻蒼蠅在耳邊嗡嗡亂響。
容凌忽然就覺得煩,面上卻一派沉寂,半晌,他和顏悅色地說沒事,下次不要了。
目光又掃過屋內其餘噤若寒蟬的人,溫聲說你們繼續,我出去抽根煙,轉身離開了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
在他跨出去的那一刻,屋內的一切好像都在天旋地轉,腳步都有些不穩。
很多不願意想起的記憶,頃刻間噴涌而來,一股腦兒沖向天靈蓋。
會所冗長的通道好似沒有盡頭的隧道,他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
終於走出會所,迎面而來的冷風像刀子一樣剜過他側臉。
容凌深吸一口氣,打了電話給裡面一好友,說他有事,先走一步,跟他說一聲抱歉。
對方關切了幾句,問要不要派人送他。
他說不用,回見。
對方似乎也聽出他語氣里的冷淡,原本嘻嘻哈哈的,也收了,不敢再觸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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