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持重沉穩, 將那些鋒芒銳氣都收斂了起來。
但說白了他也沒打算長期呆在國外, 那只是先期的練手而已。
這次歸京也在計劃之內。
國外那些東西, 他著手安排一番能拋的就拋了,沒什麼捨不得的。
他們這類人,最不缺的就是錢財。只要人脈關係網在,沒什麼是不能再收攏的,他最看重的還是手裡的這些關係網絡,這次回來,也主要是為了經營這些,所以才有了後來讓徐懷去成立新公司的事情。
他的本意不是為了涉足娛樂行業,而是以此作為媒介更好地經營籠絡這些關係。
所以明面上也只是將徐懷推出去,不以自己的名義來打理這些產業,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天正影視的幕後老闆。
另一重考慮還是為了謹慎起見。
這些利益關係錯綜複雜,難保哪天哪裡出了紕漏,誰掉下去牽累到他身上。
這次回南京顧弘濟就問起過這件事,得知他的安排很滿意,且讓他萬事小心,不要和不該來往的人來往。
至於什麼是不該來往的人?
這話就頗有深意。
那些明面上風光但是根基不穩、愛處處出風頭的,在他看來就是不該來往的人。
雖沒點名,容凌大體也知道了。
他指的是聞弘政之流。
彼時,江寧正下一場小雨,淅淅瀝瀝,滴滴答答,從二樓窗子前望出去,江面上茫茫一片,如浮著一層灰色的煙霧。
容凌站在晦暗的天光下,正是背陰處,低眉斂目很是謙遜。
他頷首應是,等他說完才離開。
雨下得不大,謝平的傘就打得很隨意,只頗有深意地笑一笑:「您不聽首長的話嗎?」
容凌神色淡,不以為意地穿過一條長廊:「他站得位置和我不一樣,考慮的東西自然也不一樣。我豈能不知道聞弘政是什麼人?但我剛剛回京,很多事情很多方面都沒摸清,怎麼好直接跟人割席呢?平白無故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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