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现在就去办!”
小奉子舔着笑脸,就差一条可以摇的尾巴了。
他恨不得陈向北现在就死,他好坐上华清宫管事的位置。
然而,此时此刻,小屋的门外,站着一个浑身包裹着黑丝的人影。
他身上的黑色纤细如发,如同一件紧身的黑衣,不仅遮挡住了他的容貌,还将掩盖了他身上肃杀涌动的气机。
“不错嘛,还懂得先下手为强,不过。。。你们还是慢了。。。”
陈向北提着骨剑,走近门口。
就在小奉子打开木门的一瞬。
呼——
屋内骤起暗风。
昏沉的油灯明灭一瞬。
小奉子看见门外站着一个通体黑色的人影,还没反应过来,一柄削铁如泥的骨剑便插进了他的胸口,从后背穿了出来。
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陈向北面无表情,握剑的手猛地一拧,霎时间血水溅落一地。
噗通——
小奉子就像一滩烂泥倒地,死绝了!
“墙头草阴阳人,就凭你也想坐我的位置?你坐得稳吗?”
陈向北目光冷峻,漠视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握剑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小奉子这两头蛇连一碟前菜都算不上,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一名伪井泽境的高手。
正在屋内闭目养神的黄公公,也感知到了门外的动静,整个唰地就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与门外的陈向北相视了一眼。
“谁?敢杀咱家的人?咱家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同时,陈向北没有任何迟疑,踩过小奉子的尸体,大步走入了屋内,顺手关上了门。
瞬息之后,一股强大的爆鸣炸开。
轰——
整座屋体似乎都在摇晃。
门再次打开。
那柄由恶蛟精骨所制的骨剑,栽进了黄公公的眉心,将他深深钉进了墙壁。
他至死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可是伪井泽境的强者啊,怎么会死在一名微盏境的太监手上?
太窝囊了!
陈向北捂着鲜血淋漓的肩头气喘如牛,筋疲力竭地坐在门沿边上。
此时的他伤势沉重,没法再运转真气驾驭三千红丝,已然现出了真身。
回头看着屋内的两具尸体,他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伪井泽,不过如此嘛!”
此役,他以微盏越境击杀伪井泽,不仅为李贵妃清理了门户,还体验了一把道法的快乐。
在他进屋的一瞬,毅然开启了五秒真男人的模式。
虽以肉身硬扛了黄公公一拳,却在瞬间将其秒杀。
怎一猛字了得?
可尽管如此,他肩头的伤势几乎伤及心脉,五脏六腑都遇上了撕裂的重创,滚烫的血水顺着肩头的伤口浸湿了整套衣袍,浑身气息也在迅速萎靡下去。
陈向北没辙,只能掏出压箱底的续命丹服下。
短暂的歇息,肩头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完好。
“真是神药!”
陈向北震惊之余,重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尽管还是剧痛,但痛楚明显减弱了不少。
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关键时刻你可以永远相信李贵妃。
陈向北收拾了一下神思,看向被他洞穿头颅钉在墙上的黄公公,幸好两人的交手并没有闹起多大动静,在引起注意之前,他得赶紧清理干净现场。
他先是将小奉子的尸体拖入屋内,刚取来了清理的工具。
但先前的动静还是引来了一行行掌灯巡夜的太监。
强烈的血腥让他们脸色一凝。
一名为首的中年太监走近,指着陈向北质问道:“你是何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做什么?”
说完,他便摆手让身后的太监入屋探查。
可陈向北却丝毫不慌,眉头微微一皱,从腰间掏出一枚东厂的令牌。
“怎么?东厂办事还需要理由?”
正要上前的一众太监如遭雷击。
他们当然认得陈向北手中的令牌。
东厂?
一时间,巡夜的太监面面相窥,不知所措。
为首的太监见状,浑身打了个冷颤,立马说道:“啊,原来这位公公是东东厂的人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泰山,有怪莫怪啊!”
陈向北收回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