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忙不迭点头应下,又说了句:“大侠,往后你随时过来,我韩母随时都是你的人!”
陈向北多看了一眼跟前韵味十足的女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扛着法愚的尸首,身形一晃,消失在夜幕之下。
经此变故的韩母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坐在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为了不让别有用心之人看出端倪,她深知趴在窗边,学着那种律动节奏呻吟了几声。
随即便迅速开始收拾屋内的残局。
清理了血迹和凌乱的被褥后,她又在床底下,发现了那根足有小臂长宽的降魔杵。
她深深吸了口气,眼中浮现出怨恨的目色。
打开窗户,恰好看见楼下有一行流浪野狗。
韩母冷笑了两声,扬手便将这根东西扔了出去。
汪汪汪——
野狗闻到了血腥味,蜂拥而上,眨眼的功夫就将这根降魔杵啃干净了。
而另一头。
陈向北则是扛着法愚的尸首,一路来到杨河林的深处。
由于法愚的尸体是光着身子的,所以他并没有搜刮到任何东西,扬手便将其扔进了某处深不见底的天坑之中。
完事后,陈向北迅速回到了住处。
前脚后脚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法愚的尸体处理干净。
他换回女装后,躺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心境又重新变得澄明。
他无法去衡量此次出手的利弊。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看见女子遭到这样的折磨,是个男人都会有上头的想法。
只能说心诚则灵,于武路大有裨益。
与此同时,在事发的房间内,韩母已经将所有痕迹清理干净,甚至连法愚留下的衣服都烧掉了。
在此期间,她发现法愚的僧袍中,竟然藏着一大叠宝钞,足足有二万两之多。
看着手中厚厚的宝钞,韩母的泪水不争气哗哗地从嘴角往下掉,见四下无人后,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一张张地清点过后,韩母将它们地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