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东厂人员,腰垮大刀手执长枪,背着黑色披风,居然将整个皇城司团团围了起来。
当他看见刘世就站在队伍中央时,不由得心头猛颤。
“这老阉狗怎么来了?”
“他何时升任的千户?”
魏冉虽然心中震怒,但在皇城机构秩序中,东厂比皇城司高一头,而且眼下整座皇城司都被包围了,只能表现出谄媚卑微的神情。
“啊!是刘千户啊!哎呀,怎么来做客都不提前说一声,卑职好泡上极品龙井恭候大人呀!”
可刘世显然不吃这一套:“怎么?你看咱家这阵势,像是来做客的吗?”
唰唰唰——
就在刘世话音刚落,所有神威队员都亮出了利刃,做出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魏冉喉咙一动,连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我锦衣卫素来与这些阉狗河水不犯井水,这玩的是哪一出?
但魏冉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看了眼被砸得粉碎的皇城司大门,心中不禁骂了自己一句无脑!
这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自己竟然还把他们当客人!
这些阉狗真是可恶!
噗通——
魏冉心里骂了一大通后,却是直接跪倒:“千户大人请息怒,不知卑职所犯何罪?”
“所犯何罪?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刘世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充斥着肃杀之意。
“京师偏郊的血案,你们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整整数日,竟然连一条毛都查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魏冉一愣,终于明白了刘世的来意,这是在责怪他们办事不力啊!
但这都是上头的意思,此案牵涉太广,很容易招来祸水,谁愿平白无事往自己身上抹粪?
刘世又抬起脚,踩在魏冉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怒斥道:“依咱家看,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如通通送进净身房,加入咱东厂好好历练一番!你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魏冉吓得屁滚尿流。
好好一个班,上着上着就成了太监,这也太吓人了!
“刘千户饶命啊!我们是废物!帮不上刘千户的忙!可千万别将我们送进净身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