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几人认出了他这位东厂执事。
没想到为首的士卒上前,便黑着脸质问道:“几岁?”
陈向北心中微动,原来这些家伙并没有认出他来,便陪着演道:“实岁差不多十八了,京师人士,这位大人有何贵干?”
刚踏上渊海境的他,跟中了彩票头奖一样高兴,态度自然也是乐呵呵,这些士卒应该是把他错当成外乡人,顺口盘问一下信息,这样的事情,东厂外出巡逻时也经常会做,只要对方说清了就过了。
然而,那名为首的士卒,听见陈向北十八岁后,眉头微微一挑。
“十八岁?来啊,把这个也一块带走。”
为首的士卒一声令下,身后的几名手下立马上前。
陈向北愣了一下,急忙多扒了几口猪脚饭,将肥的猪脚通通吞下了肚皮,这才配合起他们的动作。
说实话,他也很好奇,为何大白天的,这些士卒敢在大街上随便抓人。
并且,根据这些士卒的装束来看,还是镇抚司衙门的人,在京师范围有很高的执法权利,且只抓年轻的汉子。
如此嚣张的气焰,敢情他们才是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的东厂啊?
恰好陈向北手头上没有要事,正好跟着去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倘若真发现镇抚司有越权行径,又捞一桩功劳,何乐而不为?
很快,陈向北就被上了手铐,排在了先前的几名汉子身后,由几名士卒负责押送。
一路上,镇抚司的士卒还在不断抓捕“犯人”,弄得整条大街鸡飞狗跳。
很快,原本连同陈向北在内只有几人的犯人队伍,就变成了一条蜿蜿蜒蜒的长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