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库房拿啊!”
“对头!要是没钱了,让爹到北莽抢不就有了吗?”
二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办学大计,渐渐远去。
至于陈向北这边,自然也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安家费。
虽然对如今的他而言,这二十两微不足道,但不管怎么说都是银子,不要白不要!
谁会嫌钱多呢?
课余时,陈向北又趁机在离经院绕了一圈,此处占地丝毫不比前世的中小学小,招上千个学子不成问题。
而离经院的师资,几乎都是从各个京师书院重金挖来的,除了名不正言不顺外,一切的确都弄得有模有样。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啊!
在一众“学子”之中,一名儒生认出了这些授课先生的身份,一脸愤慨。
“作为京师学宫的先生,竟然委身到此,授这些小民圣人之道,成何体统?”
尽管这名儒生出身没落寒门,却始终正眼瞧不上这些粗鄙小民。
圣人之道,乃人上人之道,如今却授予平民百姓,不是粗鄙是什么?
尤其是隔壁讲堂里,就坐着一群本该下田耕种的孩童,可由于离经院的存在,他们竟有了研学圣人之道的机会!
凭什么?
想到这,这名儒生牙关都快咬碎了。
须知,在这个世界,读书认字是地位的象征。
尽管是寒门,也不知要比这些粗鄙不堪的小民高多少倍。
可如今,人人都能得到四书五经的洗礼,他们的优越性霎时就不复存在。
并且,他们苦学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考取恩科鱼跃龙门,这道坎本就竞争激烈,如今这些粗民竟也想挣上一口汤。
想都别想!
几名儒生很快就达成了同一阵线。
“岂有此理,就算他们是李骁的儿子又如何?动了我们的利益就绝对不能饶恕!”
“说得对!出去后必须要上告朝廷,彻底断了这些粗民的念想!”
“说得好!我们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