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这么一具皮囊。。。。。。”
陈向北一脸委屈巴巴的摸样。
陈长安也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莫慌!为兄替你跟祖宗借一具!不!两具!”
“那就有劳兄长了!”
陈向北强行压下脸上的喜色,故作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
“那就这么说好了!不准不开心!”
陈长安安抚完陈向北后,抽身便消失在了长街上。
机缘巧合下,他竟然借助那张烈帝的皮囊,成功跻身无相境,如今正处于稳固境界的关键节点,得立马进入闭关。
至于借皮囊一事,还是等出关了再说吧。
看着陈长安远去,陈向北的目光微微敛起。
尽管他对陈长安踏入了无相境一无所知,但他却能看得出来,他这位亲爱的兄长,似乎肉眼可见地变强了!
而且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无比的熟悉。
难道他融合了那张皮囊?
陈向北心中微动,没有继续多想,变强了也好,在宫外他还得依仗这条大腿呢!
随后陈向北便打算返回天然居,然而,在长街上走了不到片刻,便撞上了一行东厂的伙计。
他们风风火火地穿过长街,像是在追捕着某个重犯。
这引起了陈向北的好奇,自从他化身为陈庆之避祸后,东厂的事情便全权交给了石三打理,多少有点脱节了。
看这架势,该不会是有什么大案吧?
陈向北立马找了个阴暗角落,恢复到原本的面容,快步跟了上去。
可跑了不一会,这行东厂人员就停下了脚步,恰好来到了全居德的门前。
“什么玩意,整得热血沸腾的。”
跟在后头的陈向北,暗中腹诽了一句。
然而,当他抬头看去,却是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在全居德后方,大片的建筑倾塌成了废墟,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大战,而且周围的空气中还飘忽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就连全居德的一部分阁楼也难逃不幸。
“来者何人?站下!”
陈向北正想上前查看情况,却被几名东厂的人员伸手拦了下来。
陈向北冷冰冰地看了他们一眼,显出手中的执事令牌。
“你们啊!连咱家都不认得了是吧?”
几名守卫脸色骤变,急忙推到了一旁,朝着陈向北恭敬行礼
“陈执事请息怒!我等眼拙!未能认出大人来。。。。。。”
陈向北摆摆手道:“罢了,下回记得瞪大眼睛看人!”
“喏!绝不会再有下次!”
几名守卫连忙保证。
陈向北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倒塌了这么多民房?”
为首的守卫立马回答:“乃两名入京参加武举的绿林所为,二人醉酒互殴且下了死手,才造成了这等情形,幸好这场打斗并未造成无辜伤亡。”
听完了来龙去脉后,陈向北脸色又沉了下来。
若是寻常百姓斗殴还好说,可此事涉及到参与武举的绿林,他作为东厂执事,又负责监管恩科与武举的安保,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尤其是如今他仍需依靠东厂行事,务必尽忠竭力,稳固好自己的地位。
想到这,陈向北心中便叹了口。
“这些家伙真是不中用,自己这才隐居了多久,就让京师出了这等事情,
如此下去不行啊!看来还是得偶尔出来露个面,镇一镇场子。”
接着,他便朝着事发地走去。
隔得远远地便听见一阵啄木声。
“狗东西,谁不知道本鸟仙是全居德的贵宾?整座全居德都是本鸟仙照的!竟敢在此动手,真是不知死活!”
连串的骂声传来。
一旁,石三无奈地劝说道。
“鸟仙,别啄了,再啄他们就要成大窟窿了。。。。。。不久后他们还得参加武举呢。。。。。。”
“本鸟仙不将他们啄成筛子已经便宜他们了!”
鸟仙气不打一处来,被这两个家伙一顿折腾,得好长一段时间吃不上全居德的烤亲戚了。
说着,又回过头,恶狠狠地盯了眼石三。
石三哪里还敢说话,顿时便退到了一旁,移开了目光,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摸样。
一旁的蔡徐就很聪明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