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不打紧吧?”
老黄叹了口气,旋即从怀中掏出了一瓶治疗外伤的丹药,分别塞入了两人的喉咙中。
片刻后,两人的伤势便好转了一些
“不痛,一点都不痛!”李禄山一脸咬着牙摇头道。
李芝豹同样不甘示弱,强忍住身上的痛楚,笑着转过头,故作轻松的样子。
“这萧王真不知养了一群什么东西,吃干饭的吗?抽鞭子就这么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
闻言,老黄脸色大变,杯弓蛇影地看向窗外,目睹着赵宛白的车驾远去后,他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随即,他又立马回过头,朝着李家兄弟二人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二位公子,谨言慎行啊!”
在见识过赵宛白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后,老黄属实是害怕了。
这小妮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有这等实力?
而且。。。。。。这都还未到无量肉身禁止的阶段啊,按理说离无量巅峰还有着好长一段距离。
一旁的陈向北,自然也察觉到了李家兄弟二人的变化,随着这段日子的接触,他是真真正正地对二人刮目相看了。
这两位便宜大舅哥,看着骄奢无度,实则可堪大造,单凭这股子狠劲,就是干大事的料!
到底是从功勋世家出来的血脉,骨子里还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另一边,赵宛白回到萧王府后,便在正殿坐了下来,抿了口杜鹃端上来的热茶后,一路沉着的脸色才稍有好转。
她轻轻放下的茶杯,眼光微微眯起,旋即开口道:“杜鹃,立马去调查那个名叫陈庆之的家伙,有消息速速禀报本王。”
“喏!”杜鹃连忙点头,脸上却是浮现出厌恶之色
“萧王,那姓陈的估计就是个信口开河之辈,和李家兄弟二人玩到一路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尽管陈向北要身材有身材,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帅,但在杜鹃的眼里,他就是个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败类。
萧王竟还将他放在了心上,简直污秽了眸子啊!
赵宛白却是平淡道:“世事无绝对,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万一此人是大才,岂不就错过了?”
说着,赵宛白的嘴角又微微一动。
“李家那两个废物虽是出了名的骄奢淫逸,但也绝非傻子,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受罪,那姓陈的定有些手段,即便是通过骗术又或是诈术得到兄弟二人的信任,那也是本事,也不失为人才!兴许某个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了呢?”
赵宛白不是寻常女流之辈,她深知用人有容乃大的道理。
天底下的人才都挤破了头往朝廷挤,她想要拉起一支对自己绝对忠诚的队伍,只有一条路,不拘一格降人才,取精去粕。
杜鹃终于明了赵宛白的心思,随后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杜鹃就去而复返了,手里捧着一叠卷宗,匆匆快步入殿,眉宇间尽是欣喜之色。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姓陈的还真不是池中物,竟拉着李家兄弟二人这样的猪队友,上了一波大分。
这段时间横空出世的离经院,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要知道,离经院创立之初,全然靠着绑架威逼,让适龄学子入读,因此,京师的读书人无不人人自危,这离经院一时间还成了脍炙人口的笑话。
若非背后有大柱国府撑腰,这离经院早就被依法取缔了!
杜鹃自是清楚,按照那李家兄弟的品性,根本不可能翻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他们除了会在床上骑马还会什么?
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军师,陈庆之的手笔!
尤其是“义务教育,教化民智”的宗旨,闻所未闻亘古未有!
不难看出来,那陈庆之才是离经院真正的推手!
“萧王真是玲珑眼眸啊!”
杜鹃满心激动地将资料递到了赵宛白的手里。
赵宛白目光一亮,迅速阅过资料详情,两半朱唇小嘴顿时张开了一个小口,久久未能平复。
“果真不出本王所料,此人乃万中无一的奇才!”
赵宛白又惊又喜握住资料的玉手愈发地用力,让卷宗的边缘都泛起了褶皱。
“单凭一己之力,便在学宫林立的京师站稳了脚,还创立起了一座不逊色于百年学宫的离经院,实在是深不可测!”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