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闻言却是眯起了眸子,冷不丁地嘶了一声。
“咱家怎么越看越像是新伤,还滴着血呢?”
陈向北心中一沉,急忙解释道:“刘千户,你可太小看这些被镇压在封魔井中的妖崇了!
若他们真与寻常妖崇无异,雷监正又何须煞费苦心单独给他们布下禁制阵法?
这些邪崇身上的邪性非同一般,落下的伤势虽不起眼,但没一时半会根本就恢复不过来,还有可能腐坏骨髓!”
“这不,我打算给千户你汇报完情况,便去取药治疗了!”
陈向北无奈地叹了口气,故作委屈。
闻言,刘世心中微动,点了点头,语气明显缓和了几分:“咱家本是见你遇上了瓶颈停滞不前,才想着将你送进封魔井历练,顺便借助那些妖崇的精血淬炼体魄,也能避开最近这几日璀灿入京以及东厂改制的风口,
万万没想到,竟闹出了这门子事,这些负责巡逻的人马,全都是吃干饭的废物!连阵法出现了动摇也不知道!该死!”
说到这,刘世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道:“罢了!这些饭桶死了就死了!只要你能平安归来就好!咱家再另选一队人马下去负责巡逻事宜吧!”
随后,他又踱步来到了陈向北的身旁,语重深长地拍了拍陈向北的肩头。
“倒是难为你了,负了这么重的伤势。”
陈向北立马故作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摸样,重重地嘶了一声。
“公公,轻点......我疼。”
刘世眉头微挑,眼中的疑虑之色似乎才彻底打消,嘴上却是说道:“伤势不打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