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侃齐先生。
齐先生闻言也不甘示弱:“行啊!要送一块送!反正你们也有份收礼!一块到离经院外边哭,把那刘羽给哭回来!”
“要哭你去哭,我等可丢不起这个脸!”
“要不是你,人刘羽至于跑了?姓齐的,你自个想好怎么跟大院长交代吧!”
两名先生冷笑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摸样。
“怎么交代?你们以为这事跟你们脱得了关系吧?这船要沉就一块沉!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齐先生也冷笑了起来,狠狠地剐了两人一眼。
“够了!”
一旁的黑袍老者突然开口:“此事大院长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就别瞎折腾了,这不还有个黄子源吗?只要他能拿下状元头筹,你们还纠结那刘羽作甚?”
此话一出,其余的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显然,黑袍老者在几人中还是具有极高的威信。
见几人终于消停了下来,黑袍老者又开口道:“既然这是刘羽自己选的路,那可就怪不得我等了!
这段时间,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必须保证黄子源夺下此次恩科的状元!”
与此同时,在这座静僻的屋子外,有清风拂扰。
一道宽衣博带满头霜白,却是形神飘忽的身影,如同过境春风一般,在屋子前驻足了片刻,随后又悄无踪影地离去。
空旷的院子里只留下了他那沙哑淡然的声线。
“教化民智,义务教育?”
“倒是有意思。”
另一边。
在陈向北的授意下。
洪银宝领着一众东厂人员,以刘羽住处为中心,挨家挨户地问了个遍,可算是揪出了些许眉目。
“禀陈执事!有发现!”
返回院子后,洪银宝当即前来跟陈向北汇报:“卑职在走访的过程中,一户人家有提到,前一阵子的某个深夜,刘羽的住处曾来过一名东厂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