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刚才洪水之凶猛,若是没有那铁牛呢?
那么大的洪水,全力撞击在大坝之上,会是怎么样?!
大坝能够承受吗?!
又或是,那当年的堪舆大师,甚至算到了说我爷爷能计算到破局之法呢?!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握住了拳头,指甲直接掐进了肉里面,生疼而又惊惧。
这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