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轻声笑出声,“二婶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劫持我的那群山匪至今还落网呢,我可是生生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才能下床。再说二哥遇袭,都知道他是在江南跟一位富商争抢太岁才导致他被追杀,凶手也是至今了无音讯呀。昨夜闯进堂姐闺房的贼人,我可是听说当场就被温烁堂弟制服的,二婶说说,这么蠢笨的贼,像是和京府衙门通缉几个月都没信一伙的吗?”
“小姐说的对呀,这明显就不是同一伙人,二夫人这明显是让咱们老爷同意她们入府的借口啊!”
“我看啊,就是这婉灵小姐平日太招摇,这才被贼人给惦记上了。”
本还在一旁一副被吓傻模样的苏婉灵听见众人这样议论她,再也装不下去,从地上起来就准备对那个仆人破口大骂,却被一旁的秦氏死死拉住,转头就对苏之灏哭诉道,“大哥,你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侄女被一个下人这样编排?”
秦氏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若让她口无遮拦说出不可挽回的话伤了苏之灏,那这苏府她们便是彻底没机会回来了。
苏之灏很想甩袖离开这是非之地,苏府向来清净,温玉和温世的生母出身清流,性子最是温和。就算后来嫁进来的裴欣荣,虽说自小在南疆长大,又在沙场厮杀多年,也从不会在苏之灏面前这样失态。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