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遠地跑來上海生病。
「傳染,看來肯定也是公司里的人傳染給我的。」梁譯川坐在何言的床邊說。
何言的頭髮亂了,散落下來的碎發讓他看起來跟平時比多了一份脆弱感,他說:「也有可能是累著了。」
「你忙嗎?」梁譯川隨口問。
何言笑了笑,說:「還行。」
梁譯川給他打濕了毛巾,過來給他擦擦臉,再擦擦手。這裡的外賣幾乎都是何言沒吃過的,打開外賣軟體像是老鼠掉進大米缸,何言點了很多吃的,梁譯川也就在這裡陪他一起吃飯。
「我感覺這樣還挺好的。」何言吃著吃著,忽然說。
「什麼?」
「就像這樣的周六周日,去一個新地方,住一間酒店,點外賣,感覺特別放鬆。」
「住酒店有這種功效?」
「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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