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充沛力量。
「你昨天晚上好像說夢話了。」何言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啊?」梁譯川眉頭緊皺,「我說什麼了?」
「說……何言我討厭你……」何言半真半假地說。
梁譯川猛地站了起來,有些心虛地往沙發那邊走,飛快地道:「我看是你在做夢。」
何言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所以你真的夢見我了?」
梁譯川鏗鏘有力道:「不可能。」
「嗯。」何言笑了笑,「好的,別生氣。對了我再加一個條件,我們儘量友好地使用語言、肢體動作交流,可以嗎?目前來看你是真的討厭我,我就不期待你像去年那樣可愛了,但還是希望能……」
何言的話沒說完,又準確無比地戳中了梁譯川的炸毛點,他怒吼:「誰說我去年可愛了!你別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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