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去上班吧,不要再衝動了,我周末去找你。」
「嗯。」梁譯川躺在床上,「好的……言言。」
何言要掛了,又停下來:「你叫我什麼呢?」
「言言。」梁譯川紅著臉說。
何言安靜很久,才笑道:「見鬼了,很久沒聽到,還有一點沒反應過來。」
掛了電話,梁譯川把「何言」的備註又變成「言言」。
這天晚上樑譯川也想了很多——他覺得不能總是讓何言替他著想,何言的老婆本都攢好了,那他的彩禮怎麼說也要超過他。
翌日梁譯川去上班,意外到來的假期過得十分魔幻,他有些許不適應,但是又被拉去高強度開會,回來才發現同事幫自己拿了外賣。
梁譯川一頭霧水:「我還沒來得及點啊?」
同事:「可是是你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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