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雅怎麼樣了&rdo;。
似乎只要不問出口,心裡的答案就不會被證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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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是個好地方,又不是個好地方,沒有人願意來這,有時候卻不得不來。
紀忱帶著他三繞四繞,坐著電梯上了急診樓四層。
&ldo;你身子要不要看看醫生,膝蓋還有……&rdo;紀忱壓低著聲音,到後頭直接沒了聲。
沈桂舟知道他想說什麼,連連擺手,交代似的紅著臉比了個短句,&ldo;不痛。&rdo;
痛他也不願看,卡里的存款位數,他一隻手指頭都數得過來,有時候能省就省了。
紀忱沒再吭聲,沉默地在前頭帶路。
沈桂舟跟著走,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兒刺激著他的鼻腔,他時不時瞅著周圍匆匆走過行人的神色。
死氣沉沉。
比他生了病燒青了下眼瞼的臉還要疲倦。
他收回視線,埋頭走路。
拐過拐角,紀忱停了下來,沈桂舟深吸口氣,緩緩抬頭。
一扇厚重的大門緊關著,四個大字輕飄飄地鑽進他的眼底:重症監護。
猛地往他心上扣了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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