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牌子一樣,只會在需要的時候打開那間屋子的門。
若是沈時疏,他肯定都把人捧在手心裡了吧。
沈桂舟微低著頭,微長的劉海掃過眼睫,遮住了他眼裡的一絲慘敗。
&ldo;嘖。&rdo;張佑年自言自語了半天,頓時覺得自討沒趣,沈桂舟就像個戳一下動一下,有時還戳不動的木偶一樣,看得他心煩。
明明和沈時疏一個里子,怎麼是這種性格,還就操著這副懦弱樣擠掉了沈時疏。
&ldo;愛當啞巴就當吧,也就這點倔了,&rdo;張佑年剜了他一眼,&ldo;哐當&rdo;一聲在他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ldo;考慮得如何,我的提議。&rdo;
沈桂舟依舊微垂著頭,仿佛聽不見了一般。
張佑年輕嗤,&ldo;這回當聾子了是嗎。&rdo;
&ldo;我的耐心有限,沈桂舟,&rdo;張佑年拉著他的衣服,蠻橫地逼迫他看來,&ldo;不答應也沒關係,就是不知道阿雅能不能撐過今天了。&rdo;
沈桂舟呼吸一滯,瞳孔皺縮著抬頭。
張佑年想要做什麼,他要去拔管?那可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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