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飯菜後,沈桂舟拉著趙叔問張佑年什麼時候回來。
&ldo;張總病倒了,公司亂成一團,佑年現在挺忙的,按往常可能得近凌晨才給我發消息讓我去接他。&rdo;
都這麼忙了還有閒心跑大老遠來花店堵他,還能大晚上跑來他的租屋,沈桂舟啞然。
不過不管怎樣,張佑年回來得晚,他就有時間再多喘口氣。
他推開客廳連著露台的落地窗門,走到露台的樓梯邊探出頭去,習慣性地找著花園角落裡的那副木桌椅,沒費多少勁就看見了‐‐還放在那片滿牆木香花前。
和三年前幾乎一模一樣,這個位置平時是給來修理花園的園丁休息的地方,他不想見張佑年的時候,就會跑到這個地方來坐著,一待就是一整天。
沈桂舟走近打量著,還是有些不一樣。
比如,那後邊牆上的木香花長勢更旺盛了,比如,那木桌子上放了個細長的陶瓷杯,裡面插著鮮花點綴,比如,那木桌子上面支棱起了邊柱傘,擋住了不少陽光。
一看就不是張佑年的手筆。
張佑年花粉過敏,所以交代園丁,在離別墅屋子稍遠點的地方再種花,從客廳落地窗望出去倒是一片繁花似錦,好看得很,但張佑年從來沒走進去過。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