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張佑年臉上閃過一絲茫然，&ldo;傷成什麼樣？&rdo;
醫生抽出桌上筆筒里的小電燈筒，指使他張嘴，打燈往裡望，&ldo;按了會疼，應該是更具有刺激性的東西，你再好好想想，比如最近有沒有吃辣。&rdo;
張佑年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慘白，指著他問：&ldo;他不能吃辣？&rdo;
&ldo;你給他吃辣？&rdo;醫生關掉手電筒，又扶了扶老花鏡，兩顆眼珠子都快瞪出火星來了。
&ldo;我以為……&rdo;張佑年說到一半噤了聲，心虛垂頭，倒是沈桂舟不住往他那邊看了好幾眼。
明明是張佑年讓芳姨給他下的辣，他那天早上才剛咳過，張佑年當真沒注意麼。
醫生沒好氣地一擺手，說道：&ldo;都三年了，他喉嚨什麼情況你不清楚，聲帶撕裂怎麼能吃辣，稍微有點刺激性的都得少吃，更別說辣椒。&rdo;
&ldo;那他這樣，還能治嗎？&rdo;
&ldo;短時間內不行，&rdo;醫生摘了眼鏡，揉了揉眉心，&ldo;本來可以聯繫國外的醫生，你搞這一出，咋辦嘍，現在也不好做手術。&rdo;
&ldo;……&rdo;一時間兩人都沒動靜。
&ldo;待會做個電子喉鏡看看有沒有惡化。&rdo;
&ldo;好。&rdo;沈桂舟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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