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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最近總是在煮完一頓臨走前告訴他,她明天要煮什麼菜,問他喜不喜歡吃,有沒有更想吃的。
當著張佑年的面,他不想給自己惹事,問起喜不喜歡一律答喜歡,問起有沒有想吃的一律答沒有。
後來芳姨就換了種問法。
她會戴上眼鏡滑動手機,在手機相冊里找出一堆菜品照片,一張一張滑給他看,問他,要不要吃這個,或者下一個,只要他回答都好,芳姨總是執意要他從裡面挑幾樣菜品來。
他拗不過,憑著記憶從裡面挑了幾樣張佑年喜歡的菜來‐‐這份記憶還是大學時期的。
大學那會偶爾在食堂碰見,他總是能看見張佑年幾乎只固定吃那幾種,鹹的番茄炒蛋、絲瓜雞蛋炒木耳、蝦仁蒸蛋等,反正都是清淡的,偶爾拿著保鮮盒,也跟著同學一起到食堂吃飯。
當然,保鮮盒裡的看起來就很貴。
那晚,芳姨端著番茄炒蛋上桌的時候,他嘗了一口,居然是甜的。
&ldo;怎麼了?&rdo;芳姨看他一臉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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