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對我越來越敷衍了。」
「沒有的事。」
陸執與輕輕哼了一聲,眉梢卻還殘存著喜意,一看就是沒有真動怒。
「陸總,張總說喊您一塊去喝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助理遠遠看向樹下的兩人,大聲嚷道。
陸執與被擾了清靜,只得抬了個手應下:「知道了。」
而一旁的陳識這會已經站了起來,順帶理了理身上的雜草,剛剛那副緊張可憐的樣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陸執與忽然覺得索然無味,隨手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後,拔腿朝人群走去。
晚上的席上又不免有應酬,只是張總找的昂貴白酒實在不合陸執與的胃口,他沒喝兩口,只在專心吃菜。
旁邊的陳識也吃得挺認真的,陸執與覺著好笑,桌上的他們公司的人要麼是在敬張總的酒,要麼是想盡辦法勸自己一起喝一杯,也就只有陳識一個人,躲酒躲得比自己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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